洪恬正在与朔雏交手之中,见到范思辙向他们这个方向走了过来。
顿时脸色一变,虽然他一直在与朔雏动手,但是其实还是放了些许注意力在任雷与范思辙那一处的。
任雷可是他洪家背后靠山势力中人,洪恬为了此次毁了贺天居能够成功。
特意向洪何请命,让父亲去找了背后这靠山,随后才让任雷暂时来了洪家。
为洪恬办成这件事。
而那任雷,可是八品巅峰高手,与九品只有一层薄膜间的距离。
却是仅仅一瞬之间,就被范思辙给打倒在地,经脉停止,气息全无。
可想而知,能够做到这点的狠人,这小子到底是什么人?在那贺家之中,他完全没有正眼看过范思辙,但是现在,就是这么一个不在他眼里的人。
轻轻松松地便将自己此行的依仗给打死。
直到现在,他都不知道范思辙的名字,更别提范思辙是哪家之人了。
朔雏此时已是大喘吁吁,看着范思辙朝这个方向走来,心中不禁松了一口气。
旋即望着洪恬,大喝道“那么能跑一个小白脸,肯定做过不少偷人之事,哼,在俺老家,铁定将你抓去浸猪笼!”
朔雏见实在打不过,只能开始了嘴炮,但是奈何其言语间倒是不如何,只能极为勉强地搬出了浸猪笼这一老梗。
“手下败将,有种别跑。”
虽然此时洪恬心中已经是开始思索如何在这种情况下逃跑,但是其脸上是不可能露出一丝恐惧之色。
不得不说,洪恬也算是一位狠人。
朔雏自知再打下去肯定不是洪恬的对手,见到范思辙走来之后,便是黑锤故意抡了抡,随后搭在肩上。
回头瞪了一眼洪恬,随后便是直走,奔向王启年所坐的台阶之处。
没错,在现在的情况下,王启年依旧没有一丝担忧的表情,很快两人便一起坐在一块,相互对视了一眼。
王启年拍了拍朔雏的肩膀,故作老态道“看着吧。”
随后朔雏也是点了点头,便将目光望向范思辙。
此时的两人坐像与坐姿,再加上那般看戏的眼神,比之看戏,着实只欠了一碟花生,一壶花酒。
好不自在。
范思辙走到向前朔雏面对洪恬的位置,淡淡地望着洪恬,面容依旧,笑道“你那野猪兄弟,似乎令你失望了。”
洪恬一听,心中恼火,但还是故作镇静,冷哼了一声,道“死得其所,不得不说,你还有几分本事,但是......我怎么都想不明白。”
“贺家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这么苦心竭力地为贺家卖命?”
范思辙闻言,笑了笑,道“卖命?像你这种狗腿,才是真正的给人卖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