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这就对了!”白棣点了点头继续说道,“你们看见地上的水了么?”
“水?”
“事实上这是冰!凶手在用毛巾sha了余沧海后,将这张早已准备好的凳子放好,在后面的两条短腿下垫上冰块,然后将余沧海的尸体放在凳子上,让他的shi体“爬”在桌子上,制造出一副他还活着的假象!而在余沧海正后方的地上再放上一块差不多大小的冰块,冰块中冰冻着这柄短刀。一切准备就绪后凶手便可以打开门离去,从而混迹在众人身边制造出不在场证明。”
“原来如此。”上官海棠刷的一下打开了手中的折扇补充道,“只要等冰块化掉,那张有缺陷的椅子就会带着余沧海的shi体一起向后倒去,而冰块中的刀也就恰好刺入余沧海的后背,制造出一种余沧海被人从身后刺si的假象!”
“地上有一块被刀柄砸过的痕迹就是证明!”白棣蹲在地上,指着那块破损的痕迹说道。“这也就是为什么楼下房间中的客人说当晚有不明的ye体从楼板的缝隙中渗漏下去的原因,也正是因为这些水才会使楼板发霉的。”
“可惜天网恢恢疏而不漏,由于林少侠当时让两名小二看守在了凶案的现场导致凶手不敢进去销毁这些证据,而后柳大人带着衙役来后他就更不敢露头了。”上官海棠叹息道。
“那凶手究竟是谁呢?”那个带着黑色面纱的女子问道,她只关心谁是凶手,因为她同伴现在还被当成嫌疑犯关在大牢中呢。
“犯人就是这间客栈中的人,他知道地窖中藏冰的位置从而在那里种植龙舌草!”白棣回答道,“这一点我已经让衙役大哥去调查了!”
“报!”白棣的话还没说完楼下一个衙役飞也似的冲了上来,“启禀大人,在这间客栈的地窖中发现了很多冰块和一些龙舌草。”
“是我!”来福低着头沉声说道,“是我sha了那个叫余沧海的家伙,他和你在店里打架,打坏了店里很多家具,掌柜的心情不好找机会狠狠的教训了我一顿,我心存不满才会。。。”
“不对,不是你!”白棣摇了摇头坚定的说道。
“是我,是我sha的!大人我自首!”来福冲向了柳飞凤却被他身边的衙役一把给按住了。
白棣朝着一脸灰败之色的掌柜说道:“虽然我不清楚你有什么动机,但是我记的没错的话,当时是你亲自给余沧海安排的房间并亲自带领余沧海进的这间房。也是你让马六儿给余沧海煎一壶店里最好的茶并将这壶搀着龙舌草的茶送给了余沧海。同样因为你是店里的掌柜肯定知道来福打更的路线,所以知道他在子时一定会在余沧海门口。。。”
“不要说了,我都说了是我干的!”那来福不停的挣扎着,但是他的力量又怎么比得上那些衙役,自然被压制的sisi的。
“孩子别说了,一人做事一人当。”那掌柜从人群中走了出来将来福搂在了怀中,“你是个好孩子,还有着美好的未来,不必跟着我这个老头子陪葬。”
“哇。。。掌柜,要不,要不是你,收留,我早就饿si啦!”来福放声大哭起来,“大人,大人不要抓我们掌柜好不好!求你了!求你了”
“好孩子,好孩子。”那掌柜拍了拍来福的背安抚他的情绪,然后抬起头讲述起自己的故事来,“我本姓张,就住在qing城山下,以务农为生,家里有十几亩良田,还有一个老妻与一对子女。五年前余沧海的儿子余人彦下山游玩,竟然看上了我女儿。他便开始利诱我的女儿,但是我女儿又岂会看上那样的人?自然是拒绝了,然后他又过来利诱我,余人彦是什么样的人,全qing城山那个不晓得?我怎么可能将自己的女儿推入火坑?谁知这个chusheng竟然利诱不成便要用强,我儿子看见了便上前拼命,却被他一剑。。。给杀了。接着他们便凌ru了我那可怜的女儿,还将我那老妻也一剑杀了,等我到家,家中已是xue流满地,我那可怜的女儿痛哭着将一切都和我说了一遍,可是qing城剑派又岂是我们可以对抗的?我本想买掉田地,带着女儿去外乡生活,谁知我女儿竟然趁我不注意投河自尽了!从那时起我就开始计划sha掉那个chusheng,我去年打听到heng山城有一位大侠要金盆洗手,江湖上诸多掌门都会去那里观礼,我想余沧海也一定会带他儿子过来,便在这qing城山与heng山的必经之路上买了一座客栈。可惜的是那个chusheng没来,只sha掉了余沧海。”
众人听见了他的故事,脸上皆露出了不忍之色,岳灵珊甚至轻声的啜泣起来。
“唉,掌柜您安心吧,余人彦已经被我给sha掉了,要不然我也不会得罪余沧海与他不死不休。”白棣轻声说道。
“你说的是真的?哈哈哈,我的儿啊,我替你们报仇了!”听到白棣的话掌柜竟然哈哈大笑起来。
白棣叹了一口气朝着上官海棠说道,“上官庄主您与朝中大官有所来往,不知可否向此间的县令打声招呼,莫要让掌柜被问斩。”
上官海棠笑着说道:“此事简单,但是你却要欠我一份人情。”
“这是自然。”白棣朝着上官海棠行了一礼。
我的血终究还没有冷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