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知曦道：“不是白拿的，还给了灵石。”
于是她拿出两块灵石，自己那颗幸苦费也不要了，感觉有些烫手。
“给个屁啊！”
灵虚道长灰胡子瞪眼睛，一头灰发飘舞，也就是这个时候，白狐破空而来，降落在师徒三人中间，低着头，一言不发。
瞬间。
现场气氛有些安静。
灵虚道长心虚，想开溜，陈长安也是，随时准备九阳雷光遁加追风符闪电符神行符遁走，小知曦则是有些怕怕的后退了两步。
但这种状态没有持续多久，也就是一两秒的功夫，只见白狐缓缓抬起头来，一双眼睛带着无比复杂难以形容的情绪看向师徒两人这边，具体是看谁，也没有个焦点。
“我只想知道，这瓶养颜丹，是你们师徒谁人所炼。”
白狐将手中写着美容养颜丹字样的瓷瓶展示在三人面前。
同一时间，灵虚道长和陈长安同时指向对方。
嗯？
白狐一愣。
陈长安反应贼快，大喊道：“师父，自己炼的丹，你要我一个徒弟背锅你好意思嘛！”
这话一出，灵虚道长恨不得拍死眼前这个弟子，心想马德这是养的个什么徒弟啊，关键时刻就要师父背锅，而且还不止一次两次，有你这么当徒弟的嘛！
“灵虚师兄，这是你所炼吗？”白狐发问，看着灵虚道长，眼圈渐渐地红了。
看着师妹那一幅泫然欲泣的模样，灵虚道长十分无奈的道：“师妹，这丹药真不是我炼制的，是我这个徒弟炼制的啊，他是炼丹天才，我早就不教他了！”
他是真的异常无奈。
白狐不信，想起几天前眼前这个师兄说的话，淡淡的道：“那你之前说，我徒弟那养颜丹是你所炼，还说过几天，再炼一炉，给我送去，都是假的吗？”
这话一出，灵虚道长想撞墙，马德怪我前两天嘴贱好吗？我就不该装那个逼，我错了，我大错特错了好吗？
他想哭。
又深刻意识到一个教训。
不是自己的……比，不能强装，更不能拿别人的，装在自己身上。
会出大问题啊！！！
白狐后方小知曦欲言又止，但陈长安一直对她挤眉弄眼，她又忍住了，在师父和二师兄之间，默默的做了个选择题。
灵虚道长抓着陈长安的衣领，欲哭无奈的道：“徒弟，咱们十多年感情，你不能这么坑我吧，你要是有点人性，你就老老实实的，告诉白狐师叔，师叔手上拿着的丹药，到底是谁所炼！”
“这么严重的吗？”
陈长安拍拍师父灵虚道长的手道：“好，师父你放心，你看好了，我现在就照你的话说，看白狐师叔会不会相信。”
整了整衣衫，润了润嗓子，陈长安露出职业式的假笑，对远处的白狐道：
“师叔您手上的丹药，是我陈长安所炼，跟我师父一根汗毛的关系都没有！如果您要动手，请不要打我的脸！”
听得这话，灵虚道长都快崩溃了。
马德，你这个贱徒弟，你那假笑的样子，好像是我逼迫你一样的，师妹她会信吗？
我盛虚一生欠了你什么啊，收你这么个玩意儿当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