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回回,要么就是审问犯人时发生的事,要么就是出差途中,再不济天界盛典,旅游观光,淘回来的宝贝。
他不着痕迹的打了几个哈欠,头一点一点的,阎王没睡着,倒是把他给催眠了。
第二天早上,他悄悄的离开寝殿,殊不知他的动作,早就被外面蹲守一夜的夕沉拍了个正着。
光有文字可不够,怎么也得配上图,才能显得更加真实,不对,本来就是真实情况。
天亮后,阎王小睡了一会儿,眼下挂着大大的乌青,一看就是没睡好。
从他进入食堂开始,众人的目光时不时打在他身上。
静息摸了摸脸,难道是牙膏渍没洗干净?还是脸没洗干净?
一个个的这么看着他,怎么感觉眼神儿怪怪的。
他看到角落里正在撕面包的人,想了想走过去坐到她对面,压低声量,挡住一边,“漫归,我的脸没洗干净吗?”
漫归抬头看一眼摇头,继续吃面包。
“我嘴角有牙膏渍?”
漫归再次摇头。
既然都不是,那他们是吃饱了撑的,大早上的盯着他看。
漫归吃完面包,终于开口,“大王看早报了吗?”
“还没有,怎么了?”
她起身收起桌上的餐碟,“大王,还是先去看看早报吧。”
地府中最不缺的就是八卦,最不缺就是高位者的八卦,尤其,是这位阎王殿下的。
没办法,谁让其余几位,不是有老婆,就是有家庭,而阎王到现在还是孤身一人。
早些年前,酆都大帝就怀疑过他的性取向,没想到,竟然一语成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