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爬起来,怒瞪着静息,和旁边偷笑的那个,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笑,笑,笑,有什么好笑的!”
大帝蹬蹬几步进去,指着静息,“你,现在给我滚出去,我不想看见你。”
孙思邈从楼上下来,瞧见大帝吹胡子瞪眼睛的,赶紧上前拦着,让他先消消气,有什么事不是打一顿能解决的,如果有,那就再打一顿。
况且,“你们这样会影响到病人休息。”
两人同时回头,孙思邈顿时吓得不敢再多一句嘴,蹲在扁鹊身旁,哥俩默默蹲角落看戏。
大帝缓了好几口气,一看到静息那张脸恨不得上前抽一顿,“先前是你说废了漫归的判官之职,现在又来装什么装。”
那区区鬼气,他阎王打不散?还是说他堂堂阎王大人连个鬼气都制服不了?
竟然把他家漫归打成这个样子,分明就是故意的。
静息要是知道他的想法,非得对着天道叫一声委屈不可,他那叫打吗?正因为不敢用力打,才会束手束脚,相反是鬼气上身的漫归把他往死里揍好吗?
不过,不管结果如何,护犊子的大帝总把过错往他身上放,他说了也白说。
静息也是硬气,看了眼病床上的人,头也不回的离开。
“大帝,你好歹给阎王一个台阶下嘛。”
等人走了,孙思邈揉了揉发酸的腿站起来,外面那些话他也不是没听见,阎王之所以那么说,也纯粹是因为……
他看着床上昏迷不醒的人,要不是这位鬼气上身,失了心智,亲了阎王,那位至于头脑发热说出那种话来吗?
大帝傲娇的头一瞥,“我是大帝,我凭什么让他。”
这话没毛病,孙思邈无话可怼,完败。
漫归昏迷期间,陆之道又干起了两头差事,头发大把大把的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