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元国盘踞东北数百年,自先帝在世之时与我大商国便多有摩擦。”
“而今战局已起,大商国上至朝堂下至百姓却毫无建树,无半点忧虑之心。”
“真是可笑,一个王朝的腐朽之势,不过尔尔吧。”
沈红缨立与桌案边,桌上翻开的是百年之前关于吴元国的一些记事,百年之内对吴元国的描写只有寥寥几笔,大敌当前她却对敌国一无所知。
作为大商国的太后尚且如此,那军中将士又有何领导之能,依靠蛮力取胜?
简直荒唐可笑。
“太后娘娘,有信来了!”殿外四喜捧着一只雪白的信鸽入内。
“哪里飞来的?”沈红缨侧头问道。
“不知,落在长乐宫门前叫了许久。”四喜摇头道:“真是奇了,哪里来的信鸽竟能认得娘娘的宫门。”
沈红缨眸色轻颤,似闪过几分亮色。
转身接过信鸽,卷开纸卷便瞧见了那几行小字,笔画何等熟悉,似还能闻到笔墨芳香,又或是执笔之人身上的清冽淡香,末端勾画容恒二字,叫沈红缨心口轻颤唇边溢出了一抹笑。
“拿着这信,去找柳丁去文书史记,准备一下,哀家要赴宁阳山亲临战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