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夏耘小心藏好自己的天然黑,忧心忡忡道:“四冬被判了二十年,我不想他整天挖石头,所以要给他多一点点动力,让他尽快摆脱身上的刑期。”
韶音哦了一声,心想二哥真是一个好哥哥,殊不知她口中的‘好哥哥’,险些气得裴冬藏心梗。
连杀人的心都有了!
等裴冬藏被管事带到矿区的大通铺时,他阴沉沉的,一屁股坐在土炕上。
他眼神阴了阴。
“……这藏的也太深了?”
一直以为二哥是全家最不足为惧的,可!
狐狸尾巴露出来了。
呵!
单纯?
单他奶奶的纯!!
而且看样子……
裴冬藏眯了眯眼,想起二哥一会儿小五长、小五短,一会儿又音音来、音音去。
他突地扶额失笑。
“看来他也看出来了啊。”
将小五和音音完全区分对待。
可不正是看出来了么。
……
一行人下山之后,途经邺城。
大哥裴春耕一言不发,韶音和二哥从马车上跳下来,这马车是周大人特批的,等会儿黑衣墨发的宴二爷还得把马车还回去。
“多谢了,宴公子。”
韶音冲着宴二爷道谢,心想也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