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中午的,男人也早就渴了,如今能喝到凉凉的水,真乃是久旱逢甘露的愉悦。
男人甚是豪爽的仰脖子一口干,末了手背一抹,“真爽啊!坐就不必了,我还得赶回去送下一家。”
何香云见状也不便留,顺手塞了个纸包给男人,“自家山上扯的栗子,甜着呢,带回去给孩子解解馋。”
男人甚是欢喜,高高兴兴的启动车子回去。
因为这方动静,篱笆院早就围了不少人,大家看到何香云屋檐下的缝纫机,有眼红嫉妒的,有佩服艳羡的。
“安家婶子,你这缝纫机要大几百吧?也不知你这钱哪儿来的?又盖房子又买缝纫机的。”
何香云往人群一看,原来是跟王巧梅走得最近的黑寡妇,都说物以类聚,能跟王巧梅那样的人玩得来的能是什么好货色。
她给安青竹使了个眼神,让其把小团子抱进屋里,门一关。
把声音都隔绝在了外面。
毕竟下面的话有些荼毒儿童,谁叫这黑寡妇非要撞上来,那就别怪她不客气。
“哟,我道是谁呢!原来是嫂子啊!咋的?不跟我那二弟妹同进同出啦?啊!瞧我这记性,前两天听说我那二弟半夜从你房里出来,是真是假啊?你倒是跟大家伙说说。”
村子里最喜欢这种八卦,一听这话,大伙儿都乐了,注意力立马转移。
有好事者立马搭腔,“能不是真的?那王巧梅从前跟她像是穿一条裤子似的,那事后二人打得房里乒里乓啷的,再出来二人都鼻青脸肿的,可不就闹翻了!”
“婶子!这事是真的?”
被问的女人肯定的点头,“那是。你看这二人这几天可有来往?”
问的人一想,“好像是啊,我昨个儿在稻田里干活,就瞧见她两擦肩而过谁也不理谁呢,当时我就觉得奇怪。”
女人拍了怕她的肩膀,“新媳妇,你还是太年轻了。这不明摆着,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有人就是脸皮厚,专朝窝里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