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德琳没有继续聊下去，很快挂断了电话。
“哼哼！”
王天将手机丢在桌子上。
玛德琳一致认为，祖国人极其迷恋她，她可以控制住祖国人。
事实证明，这种想法是错误的。
作为目前公认的最强英雄，祖国人的野心可不只是当个超人小队的队长。
他认为自己是最强英雄，不该有普通人在他面前指手画脚，他想要成为沃特公司的总裁，一切的决策者。
上面根本没这个意思，甚至在他头上加个副总裁的想法都没有。
祖国人对此怀恨在心，一直在试图给公司找麻烦，就王天所知，这已经不是公司第一次外泄5号化合物了，只是这次的影响最大而已。
沃特公司总部。
“念王怎么说？”
“他认为泄密人是祖国人或者火车头，和我们的想法不谋而合。”
“他的直觉很敏锐，直觉，恰巧是成为公司高层的先决条件之一，一年前的泄露事件，虽然都没有直接证据，可疑点都指向了祖国人，玛德琳副总裁，你说这一次还是祖国人干的吗？”
“不，我更倾向于火车头，他的状态越来越差了，不得不长时间使用5号化合物。”
“你也知道，5号化合物不能长期使用，不然会出现幻觉，亢奋，短暂失忆，记忆力无法集中等诸多现象。”
“上一次，火车头注射化合物之后，发疯一样在大街上奔跑，以每小时1600公里的时速横穿了纽约，造成了三人死亡，四人受伤。”
“我们找到他的时候，他正在和一名五十岁的老女人上床，叫他的名字都没有反应，他距离失控已经不远了。”
“祖国人那边呢？”
“我认为祖国人没问题，他还在我的控制范围之内。”
“不，玛德琳，依然不能放松对他的监控，更不要对自己太自信，祖国人是鳄鱼，你以为你能驯服它，实际上这只是你的错觉。”
“曾几何时，我也像你一样，认为祖国人是我们最成功的的产品。”
“事实证明我错了，他为了自己的权利，甚至会出卖公司的利益，将5号化合物提供给中东和中俄，如果不是没找到合适的代替品，我早就执行回收计划了。”
“那是一年前的事情了，最近一段时间祖国人表现良好。”
“也许吧，我已经有新的队长人选，希望他不要自误。”
“玛德琳，你要清楚，沃特公司从不是一家超级英雄公司，我们的本质是制药集团，我们最宝贵的财富永远只有一个，那就是5号化合物的配方。”
“所谓的超级英雄，不过是5号化合物的产物，如果我们想，这种产品要多少有多少，没有人是不可替代的。”
“是的，艾德加总裁。”
玛德琳看着走出自己办公室的艾德加，脸上的表情非常复杂。
祖国人会走到今天这一步，和她的支持是分不开的。
一年前，祖国人出卖公司利益，将5号化合物外泄时，公司高层之间就有回收祖国人的呼声出现。
最终是她以没有合适的队长为由，说服了艾德加总裁放弃回收计划，又给了祖国人一次机会。
她之所以会这么做，一方面是自认为能控制祖国人。
另一方面，是她舍不得手中的权利，祖国人无条件支持她的任何决定，让她能牢牢的把控住超级英雄部门。
一但祖国人被回收，新的队长出现，她就不能保证自己的位置，还能不能像今天这么安稳了。
她只是公司的十二名副总裁之一。
一开始，更只是英雄部门的副主管，祖国人成就了她，她也成就了祖国人，双方相辅相成。
现如今，这个利益共同体越来越难以维持下去了，公司不需要出卖集团利益的队长，而她根本离不开祖国人的支持，自然也就站在了公司的对立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