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迟对于自己的医术还是很有信心的。
宿婳的病是难治,但他总能找到治疗方式的。
郁迟:“对了,小朋友,你真不考虑跟我学医?”
“不考虑。”宿婳将水温降低的水杯放在桌上,站起身,“走了。”
郁迟开口:“晚上再跟我去医院做个详细检查。”
宿婳拢了拢校服,朝郁迟的方向摆摆手:“再说。”
郁迟伸长脖子喊道:“别再说啊,下班后我就去找你。”
休息室的门被关上,男人的声音也隔绝在了门板后。
宿婳回到教室,第一节课已经结束了。
她刚在位子坐下,黎非晚就迫不及待地问:“宿婳,你的病怎么样?医生怎么说?”
宿婳漫不经心道:“老毛病。”
黎非晚神情茫然:“啊?治不好吗?”
“治得好。”宿婳侧头看向窗外,眸色幽暗如同深不见底的寒潭。
怎么会治不好呢?
只要拿回属于她的东西……
……
顾明颐自从亲眼见到蔺臻嵘,或许是被男人的毒舌给打击到了,之后再没给她送过什么早餐和零食。
课间休息的时候,乔挚过来找她,语气担忧:“老大,你又生病了?”
闻言,宿婳抬起头看了他一眼,嗓音寡淡:“消息挺快。”
乔挚:“……”
少年摸了摸鼻子,承认道:“你们班有我的小弟,是我让他告诉我有关你的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