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婳面无表情地开口：“学校。”
这会儿回学校，最后一节课都上了一半了。
于是宿婳没去班里，而是在学校附近找了家奶茶店坐着等司机来接她。
乔挚和曹严华也跟着她进了奶茶店，其他小弟则被乔挚打发走了。
“老大，你喝什么？”乔挚看了眼显示屏上的各式奶茶，转头问找了个空位坐下的宿婳道。
宿婳：“白开水。”
乔挚：“……”
他又看向曹严华，冷哼了声：“你喝什么？”
曹严华木着张脸道：“和你一样。”
乔挚对正在柜台里忙碌的服务生说：“两杯红豆奶茶，一杯白开水。”
个子不高的女服务生转过身，笑道：“好的，请问需要打……”
女服务生的声音在看到曹严华的那一刻戛然而止。
乔挚疑惑：“怎么了？”
难道这个女服务生是曹严华这货的前女友？
朝着曹严华看了一眼，果然见少年皱眉：“方忧？”
乔挚：卧槽！还真认识？
曹严华打量了女生一眼：“你怎么在这里？”
女生——也就是被父母强制退学的方忧抿了抿嘴唇，看起来颇为窘迫：“我在这里打工。”
“嗯。”曹严华没再多问。
他和方忧并不熟，甚至以前在班里连话都没说过。
若不是她父母来班里闹，他可能还不知道班里有这么一个人。
方忧显然已经在这里工作有一段时间了，熟练地打出小票给他们，又给了他们号码牌，一会儿用号码牌来取他们点的东西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