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早上。
升旗仪式过后,乔挚被周主任叫上主席台,当着近千人的面做检讨。
显然已经不是第一次受罚的乔挚淡然自若地站在主席台上,手中拿着他从网上抄的检讨书,开始有感情的大声朗读。
惹得下面的学生爆笑连连。
尤其是他那个小弟,还在下面吹口哨。
乔挚面不改色,将检讨念完后,还感谢了一下周主任对他的热心栽培。
气得周扒皮差点上台把他踹下去。
宿婳待在教室里,没去操场。
她放在桌肚里的手机响了起来。
拿出来一看,怪稀奇的。
是她那位无事不登三宝殿的大舅母打过来的。
宿婳放下手中正在看的书,起身走出教室,找了个僻静的地方,接通了对方锲而不舍打来的电话。
“宿婳,怎么这么久才接电话?”中年妇女不高兴的声音从手机那端传来。
宿婳一脚踩在面前的台阶上,漂亮的眉眼里尽是不耐烦:“什么事?”
旁边似乎有人,中年妇女敛了些脾气,但语气还是僵硬得很:“再过几天就是清明节了,你大舅让我问问你要不要和我们一起去给外婆扫墓。”
这还是这么多年来,他们第一次叫上她去给外婆扫墓。
操场那边散了,熙熙攘攘的吵闹声传来,宿婳往更为偏僻的角落里走:“黄玉洁不去?”
“她都嫁到宿家了,还来扫娘家的墓作甚?”
宿婳不紧不慢地提醒中年妇女道:“我也姓宿。”
大舅母被她这句话堵得一噎,在手机那边磨磨蹭蹭地嗫嚅道:“那能一样吗?外孙也是孙,更何况,妈在世的时候那么疼你,你去看望一下她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