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迟衣冠楚楚地从病房里出来,刚一抬头就对上了男人阴鸷慑人的眸子。
郁迟面上带着的笑一如既往的又骚又浪:“宿小姐的病……”
男人故意不将话说完,然后果然见蔺臻嵘眼里的戾气越来越浓。
郁迟也不敢闹得太过火,毕竟里面那位小朋友护短得要命。
他要是真把她家这位惹急了,小朋友估计得杀了他。
男人收敛了几分浪得没边的笑,推了推眼镜,很是高深的模样:“蔺七爷,您未婚妻的病或许我能治。”
闻言,走廊上的几人皆露出了惊诧的表情。
能治?!
蔺臻嵘眼里的敌意散去了些,但还残留着些许狐疑:“你能治?”
郁迟语调轻幽:“能治是能治,但就得看蔺七爷肯不肯配合了。”
男人的面容冷峻,身姿挺拔俊朗,精雕玉琢的轮廓俊美得仿若从希腊神话中走出来的神。
他沉声问:“怎么配合?”
郁迟暗暗点头:小朋友眼光不错,也就这样的男人才配得上他们家绝世无双的小朋友。
“我这人治病有个怪癖,不喜欢旁边有人。”郁迟的意思已经说得很清楚了。
蔺臻嵘看了眼虚掩着的房门,眸底浮现过一抹暗光,似是在挣扎。
半晌,男人才妥协般地颔首:“可以。”
话音一转,“但要是你治不好……”
郁迟理了理自己的白大褂,慢条斯理的,眼一抬,笑容浪荡:“任凭处置。不过这世上暂时还没有我治不了的病。”
完全忘了自己前几天那副为了宿婳的病一筹莫展的样子。
郁迟往旁边让开:“宿小姐已经醒了。”
他尾音刚落下,蔺臻嵘便迫不及待地推开门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