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庭医生匆匆赶来,给女孩量了体温,发现只是又发烧了而已。
女孩这几次生病,都没再出现吐血的情况,表明病情还是有好转的迹象。
这次之所以会发烧,只是体内之前压制的隐患再次兴风作浪。
给女孩输了液,又留下了退烧药,医生便被佣人请到了客房。
看样子是要他留到宿婳彻底退烧且不会反复的时候。
家庭医生早就熟知这种操作,清门熟路地跟着佣人去了客房。
宿婳病殃殃地躺在床上,冰凉的小手紧紧地抓着男人的手掌,也不知她一个生病的人哪来的那么大力气。
蔺臻嵘侧坐在床沿,看着即使是在病弱中,嘴唇毫无颜色的女孩,也美得不行。
怕碰到女孩扎过吊针的那只手,蔺臻嵘良久都不曾有过动作。
直到女孩逐渐睡熟,蔺臻嵘才小心翼翼地将手臂从女孩手中抽出。
然而,他刚有点动作,女孩便蹙起眉头,平日清冷的小脸上露出了冷躁的表情。
蔺臻嵘:“……”
男人只能又默默地坐了回去。
好在宿婳没睡多久,一个小时后就清醒了过来。
看见坐在床边,一手拿着书在看,一只手被她死死握着的男人,宿婳心里顿时柔软成一片。
“先生。”在叫男人的时候,她下意识勾起了一抹淡淡的笑。
蔺臻嵘听到女孩的声音,视线从书本上移到了女孩的身上。
“好点了?”男人轻启薄唇,低沉的声音响起。
宿婳点点头:“嗯。”
蔺臻嵘将书放在一旁的柜子上,俯身将宿婳连人带被子抱在怀里。
随即叫佣人把女孩要吃的药拿过来。
家庭医生开的药是几颗白色的药片,由于宿婳在治疗期,所以医生也不敢给她开太多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