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乐老师放下心来,开始交代别的事情。
有关舞蹈服,黎非晚已经给改得差不多了。
下午的排练,几人是穿着舞蹈服排练的,宿婳则一身校服打扮。
可光是女孩往台上那么一站,底下的目光便不由自主地被她吸引。
黎非晚小声地对偷溜出来看他老大排练的乔挚说:“同桌这颜值真的太高了,大家穿的都是校服,怎么她就能穿出不一样的感觉呢?”
乔挚还怪骄傲的:“我老大就算是披个麻袋,也是这场上最靓的。”
黎非晚:“……”
倒也不必如此。
音乐老师在台下指挥大家的站位,宿婳坐在一旁,一腿伸长,一腿踩在脚枨上,坐姿随性散漫。
底下有看热闹的同学,见校花竟然也在,赶紧在群里通知其他同学来看校花。
于是,本来只是个彩排,来的观众却占满了前面五排。
邵若霜也参与了这次彩排,发觉底下的观众变多了,她疑惑地问身边的同学:“怎么这么多人?”
“都是为了看宿婳来的。”这个同学不屑地撇了撇嘴,“这次的风头肯定又要被他们三班给抢了。”
上次的演出,三班出了个反串舞蹈就抢尽了风头,这次虽然不像上次那样出人意料,但他们班却还有个校花。
宿婳就算是往那儿站着不动,也能吸引大部分注意力。
女生说:“明明若霜你也不比宿婳差。”
邵若霜笑了笑:“我入学没有宿婳早。”
女生点头:“对,要是你比宿婳早一点来我们学校,这校花的位置还指不定是谁的呢。”
邵若霜笑而不语,这时,一道冰冷不带情感的温度的目光落在了她身上。
那股刻入灵魂的恐惧感再次席卷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