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喜欢富贵花,但娇贵得要命的富贵花却只可看,不可采摘。
蔺臻嵘眉头紧蹙:“你明天就穿这个上台表演?”
宿婳淡淡地点了点头:“嗯。”
“不行。”男人沉声道,“另外换一身。”
这么好看的富贵花,他不希望被除他以外的人看到。
宿婳明知故问:“为什么?”
蔺臻嵘:“……不好看。”
有点违心。
宿婳声调慢悠悠的:“我还以为你是想把这样的我藏起来呢。”
蔺臻嵘:“……”
有点心动是怎么回事?
男人面无表情地开口:“不是。”
宿婳压低声音,如同勾着弦似的:“可是,我想把你藏起来。”
蔺臻嵘没听太清女孩的话,朝着她投去了带着探究的视线。
宿婳:“既然先生觉得不好看,那就换一套吧。”
一切听先生的。
最后,宿婳的演出服定的是一件改版过的天青色复古旗袍。
设计偏向于连衣裙。
但即便如此,蔺臻嵘也觉得好看得要命。
不过是从艳丽娇贵的富贵花变成了淡雅冷艳的寒兰罢了。
但也同样惹人欢喜。
……
第二天,宿婳和蔺臻嵘分开后就去学校了。
青年文艺汇演在下午才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