苻夕知道此刻自己正顶着两片肿胀的嘟嘟嘴,目光掠过黎海深,意味深长的落在苻娇儿脸上,“过敏了,谁干的谁知道。”
苻娇儿想都不想,矢口否认,“我又不知道你栀子花粉过敏!”
“我说过我这是栀子花粉过敏吗?”
“……”
话音落下之时,全场噤声。
所有的目光,又齐刷刷的从苻夕脸上转向苻娇儿。
在场的都是圈内人,听过不少背地里用卑鄙手段对付竞争对手的肮脏事。
但凡长点脑子的,都能看出眼下是怎么个一回事。
很显然,苻夕这匹一舞成名的黑马,挡了曾经实力名气都稳占C位的苻娇儿的路。
林悠然联想到那日撞见苻娇儿从苻夕的被子里翻找出文件袋的场景,顿时什么都明白了。
她一拍脑门,指着苻娇儿,怒道,“你好恶毒啊!黎海深,我也要搬宿舍!你赶紧安排!这谁敢跟她住一起啊!”
傅妃儿见苻夕的嘴肿成那样,向来胆小怯弱的她,也忍不住生气责备,“娇儿,你真的太过分了!要是苻夕盖着那条被子睡一晚上,后果简直不堪设想!你差点害了苻夕又毁了自己!”
“我没有,我真的没有……不是我……”
苻娇儿咬唇,百口莫辩时只能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相同的话。
她看着周遭的学员们。
那些鄙夷又嫌弃的目光如同密密麻麻的针争先恐后的扎进她的身体里,疼得她喘不过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