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嗣倒是延绵了,只是都没什么本事。
唯一生下的女儿,还跟侍卫跑了。
这恒国公儿子们生下的也都是男子。
这马上新一茬皇子都可以选妃了,恒国公很忧伤。
傅玉霖嗤笑一声,“还个恩情罢了。”
……
“上香?”
宋夫人瞧着女儿不是很赞同的表情,深深叹了口气。
整个人柔柔弱弱如西子病倒三分。
未语泪先流,“我知你现在撑着整个门庭很累,可是你父亲尸骨未寒,他平素又最是仁善,我身体不好,女儿你代母亲去观音庙上香,顺便添些香油钱,做做法事。”
宋棠雪看着母亲这样,心中无名火就蹿起来,那些高门大户的夫人,那一个不是能顶半边天。
偏她母亲,就知道以泪洗面,半点也不管事,还拿避嫌说事,她一个十一岁,再过两三年就要说亲的姑娘,岂不是更该避嫌。
想着过来时,桂嬷嬷的提点,忍下了满腹的埋怨,说到底这是自己的母亲。
“添香油女儿明白,只是为何要做法事?”
宋母美目一睁,带着两份不敢置信,“女儿,你献计,害死了那么多人,我这几日夜不能寐,你怎么能不做法事!”
宋棠雪无语了。
“母亲,他们都是强盗!”
“你身边那个叫黎清的姑娘也是强盗?那山上除却强盗,总有被掳去的无辜百姓,他们也是强盗?还有那捕快,也是强盗?”
宋棠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