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国公拧紧了眉头,当年是傅玉霖说那孩子是,谁也不会当傅玉霖会骗人。
恒国公看着光鲜,实则就那么回事,这些年傅玉霖与恒国公也没有交集。
只黎清偶尔过来陪陪自己母亲。
“你的意思是,王骗了我们?”
楼文轩收起手中的折扇,“父亲,骗与不骗,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这姑娘在庐州深的七殿下欢喜。”
恒国公心一突,他一向知道自己这儿子有想法,不然也不能闷声干大事。
冀州贪污的案子,这些天他上早朝,简直要被刀子戳死了。
“你的意思是……押两份宝,还是与七殿下示好?”
恒国公拧着眉头,若是前几年,他还真想参与这皇位之争去,如今却只想抱孙子。
“吾儿,世上哪里有这么多好事,都让你占了去。”
楼文轩看了一眼屋外的明月,心思莫变,只随便敷衍了一句。
“父亲说什么,我只是顺势而为。”
……
如此又过三日。
“太子殿下,七皇子还在外面候着呢。”
自打七皇子回来这三天,日日都来太子东宫,只太子一眼都没有见。
以前太子与七皇子不说兄弟情深,但是在国主这诸多孩子中,二人之间的感情也算独一份了。
太子放下手中的朱笔,捏了捏眉心。
“让他回去,该说的话,朝堂之上,我已经说清。”
“大哥!你听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