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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高高兴兴的走了。
素问看着被扫荡的东西，叹了口气，如今天鹤派怎么是这种作风？
重新摆了两瓶新鲜的胭脂，朝着素新雅的院子走去。
“谁？”
“来送胭脂的。”
“进来吧。”
素新雅对着铜镜，一直没有选到合适的发型，素问进来，她也没有去看。
“你，过来，觉得我是飞天髻好看，还是流云髻好看？”
飞天和流云要求的都是女子脸如新月，娇俏灵动，素新雅的脸却是一张圆脸，甚至五官也过于寡淡，要是梳了之后，只怕就像头发丝成了精，跟人没有多大关系。
“都不好看。”
“你懂什么？”
素新雅气的直接摔了手中的铜镜，看向素问，“你不过是一个小丫鬟，谁给你的资格妄议我的容貌？”
“婢子知道一个更好看的发型，更加适合仙子。”
“当真？”
素问低着头，很是谦卑，“自然。”
“那你过来试试，要是不好看，我可饶不了你。”
素新雅比素问小了十二岁，可以说素新雅小的时候，一直都是素问带着的。
她的发型都是素问在做。
“仙子，好了。”
素新雅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愣了一下，的确比她自己折腾的好看些，只是……
这手艺像极了她那个废物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