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辰也是呆了。
唯一淡定的大概就是严珩,毕竟只有他知道她不是人。
“她走路快”。
除了苍白无力的解释,他也只能睁眼说瞎话了。
严沫沫瞳孔微缩,声音颤抖:“大哥你,你确定她是正常人?我,我害怕”。
“锁门”。
严珩简而又简的两个字严沫沫补脑了一大堆。
最后手里的龙虾也不香了,后背冒冷汗,双目微瞪里面写满了惊恐。
“她是不是真神经……不正常啊哥”。
严辰:“除了失忆,应该是正常的吧,人家走路快了点而已,你瞎想什么”。
“你们晚上谁在我房间打几晚地铺,我害怕”。
虽然问的是你们,但这种情况一般除了严辰,严珩是没指望的。
“严辰晚上锁门,我来”。
严沫沫:⊙▽⊙
最不指望的人,居居居居然……
严珩越严肃严沫沫就越乱想。
“大哥……”。
“看她什么情况,不行再送走,你不要想太多”。
“……”。
房间里。
星元双目渐渐呆滞,走到枕头边,趴下来用脑袋蹭。
边蹭边皱眉。
感觉不对。
没两下就停下了,瞳孔依旧呆滞,她把房间所有东西都蹭了个遍,感觉都不对。
很难受,非常难受。
就像婴儿想吃母乳却找不到口。
岁岁看着她跟个无头苍蝇似的,手伸了又缩,缩了又伸。
想说什么却一次次欲言又止。
这该不会想蹭棺材板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