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景言心下一寒，直接扑了过去，把楚瑄护在了身下。
一声刺破肉的声响，紧接着是一声闷哼。
顾景言的声音难掩痛楚，叫出了他很早就呢喃于心间的称呼，“瑄瑄……”
楚瑄感觉整个人宛如从春日掉入了冰窖，她摸到了一片温热粘腻的液体，她缓缓的抬起手，顾景言的血沾满了她的手心。
突然，一声惨叫声传来，半空中的黑衣人被撕成了碎片。
“顾，顾景言，你，你流血了，好多，血好多。”
楚瑄总是随性肆意的声音，充满了恐惧与害怕。
顾景言想摇头，让他的瑄瑄不要这么害怕，可是喉间一甜，嘴角溢出了鲜血。
楚瑄的瞳孔骤缩，她颤抖着手拿出手机，要拨打120。
顾景言想，他还是吓到她了。
【宿主，没用的。他的心已经被粉碎了，救不回来了。】
楚瑄宛如抓到了救命稻草似的，“你能救他的对不对？你可以救他的，想要什么都可以，只要你救他。”
【对不起，宿主，我救不了他。】
779的声音很愧疚，宿主好像很伤心，但是它帮不上忙。
楚瑄紧紧地抱着顾景言，满怀恨意，“他是谁？从哪里来？”
【他是位面的管理者，从主神空间而来。位面管理者一般是负责抹杀一切破坏位面秩序的人，可是，我们明明很好的完成了任务啊！位面之子，不应该就是主神的碎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