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忙?”
礼宫夕纪瞥了他一眼,淡淡的说道。
夏目枫点点头,正欲说些什么,只见礼宫夕纪完全不给他说话的机会,直接从自己拿着的纸袋中抽出一份A4纸,看着上面的字开始宣读了起来:
“夏目枫,20岁,6岁始就读于东京文京区第三公立国立小学,12岁始就读于东京文京区第十一国立中学16岁辍学于东京目黑区大河学园,开始经营一家父亲留下的小型修理厂...”
只是听她一开口,夏目枫便觉得有些不对劲,这念的不就是自己的人生“简历”吗!
他可以保证就连他自己都没记得这么清楚以前的事儿,礼宫夕纪这女人手上的那叠子纸上还记着自己国中误进女厕所被十几个女生暴打一顿的事儿,简直离谱到没边儿了!
难不成东京警视厅还能是老家大明时期的锦衣卫不成吗?但凡能有点记忆的事儿可都给记上了,这到底是哪来的情报啊。
还有,就这样调查自己真就不当自己公民的权利不存在啊,你就算是警视厅的也得有个证明啊,否则只凭无证进入家门这件事,夏目枫都能做做文章了。
随着礼宫夕纪念得越来越多,夏目枫的脸色也就越来越黑。
而原本站在门口的雨宫泉也缓步走了过来,听着礼宫夕纪念着手中那份夏目枫这么多年积累下来的“简历”。
特别是念到自己兄长大人竟然被十几个女生打进医务室的时候,她实在是没忍住笑了出来。
似乎是觉得自己有些无礼,又好像是觉得在这种场合下笑出来貌似有些不妥,雨宫泉立马用两只手捂住了自己的小嘴,只是手里面不停发出轻微的笑声。
“你最近一个星期出门的次数为十六次,其中七次是去便利店,四次是出门往商业区,三次是去接你妹妹,两次去往修理厂,而且在由你父亲名下继承的修理厂你一个星期呆了不到4个小时...”
“这也叫忙?”
礼宫夕纪念完了自己手中的材料,将纸张直接叠了起来,一脸嘲讽的望向夏目枫的脸庞。
夏目枫此时的脸已经黑的不像样了,可经历过一开始的恼怒之后心情也就平静了下来,深吸了口气与她的眼神对视,反问道:
“先别管我工作忙不忙,只是你这样调查我,即便是警视厅也没有这样的权利吧,难道法律对于公民的隐私保护条例你一个警察没学过?”
“学过,我也知道啊。”
礼宫夕纪满不在乎的点点头,眼神中尽是无所谓。
夏目枫被她这幅模样给气笑了,又问道:“那你有什么权利调查我,还有随意进入我的家门?搜查令带了吗?”
礼宫夕纪十分干脆的说道:“没带。”
虽说羽生组那件案子是自己全权负责,并且上面也给了自己很大的权利,但这并不代表着自己就能够对像是夏目枫这种几乎没有嫌疑的家伙开出搜查令。
毕竟像是这种与羽生组有联系,有足够证据是被羽生组欺凌或者敌视的人,是具备一定线索的证人,可不是所谓的嫌疑人!
即便是她现在权利很大也不可能讲这种被列为几乎没有嫌疑的对象给逮捕起来,毕竟岛国对于公民的权利还是很注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