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日后,因为一部电影,急于完成任务的林宁,第一次劈叉成功。
当看到电影主角因为一块香皂,在浴室来了个一字马时,若有所思的林宁,灵机一动,同样找了块香皂。
然后,随着一声卧槽,林宁哭了。
然后,伴着撕裂的疼和地板的凉,坐地吸土这个词,林宁懂了。
眼角的泪,即是苦逼,也是喜悦。
有人曾经说过,每一次最深的痛,都是为了成就更好的自己。
父亲曾经说过,万事开头难,后面更难。
稍缓过劲儿的林宁,试着挪了下痉挛的双腿,感觉下面裂了,感觉裆没了。
半小时后,两腿抽搐个不停的林宁,劈的笔直的长腿,似乎跟地板有了感情,使得林宁不得不对这地板,不离不弃。
“Hi,siri......”
劈最猛的叉,挨最毒的打。
随着身下逐渐没了知觉,意识到自己迟早要完的林宁,扯着嗓子,冲着浴室外的方向高喊。
“siri:滴,请问需要什么帮助。”
“帮我打给lulu。”
“siri:滴,我听不清你在说什么。”
“打给lulu。”
“siri:滴,我听.....”
“我听你大爷....”
“siri:滴,我不打算回复这样的话。”
“让你打lulu。”
“siri:滴,好的。你的通讯录中没有大撸撸,需要找这个名字的商户吗?”
“我......”
或许是连系统也看不下去这么蠢的同类,又或是扯到了什么部位。
话到嘴边的林宁,眼前突然一黑,当即晕了过去。
【滴:宿主生命线低于30%,保护机制已开启,修复功能已启动】
【滴:1%,2%....】
时间转瞬即逝,缓缓睁开眼的林宁,是被饿醒的。
姿势还是晕厥前的姿势,不同的是,双腿之间的自由,就像是碰巧打通了任督二脉,来得很不真实。
撕裂的痛,没了,紧绷的肌肉,松了。
感受自身体的变化,百思不得其解的林宁,扶着马桶站起身。
一步,两步,应该是拉了大筋儿的缘故,步伐明显比往日轻快了许多。
草草冲了个澡,回到客厅的林宁,第一时间关了siri。
任务不能停,既然腿不疼,那就一鼓作气,干就完了。
新到手的高跟鞋,样式精美,男人的脚掌,似乎天生就比女人宽不少。
又是一番折腾,总算将脚挤进去的林宁,没等站起身,就差点崴了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