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里一切美满的设定还都没有想完战小百的一句话,彻底的打碎了这些盘算。
“我没有打听你,也不想打听。”战小百站在门口平静的说道。
“那你来做什么?”郑耀的全身肌肉都一下子紧绷了起来,不知道为什么他感到很紧张,从神经到每个肌肉纹理都感到非常的紧张。
像这样子的紧张感还是第一次遇见自己的大师时候,大师在给他佩戴佛牌时候的感觉。
战小百翻开了生死簿,看着勾画叉的页面,一种被戏耍了的情绪再次弥漫了上来。
“你叫什么名字?”不知不觉间自己的声音就带上了威严,直扑郑耀的耳膜。
郑耀被这充满威严的声音震的,即将脱口而出时,胸前的佛牌亮起了红光,好像胸口被刺痛了一下,整个人激灵了一下,马上要张开的嘴紧紧的闭了起来。
“你不说也没有关系。”战小百的目光看向了沈妙妙,“给我吧。”
沈妙妙本来就注视着,战小百和郑耀的一举一动,一看见战小百发了话,立马从座位上起身一路小跑到战小百的面前将郑耀的一根头发交给了她。
郑耀不明所以只看到沈妙妙将一团餐巾纸放在了战小百的手里。
战小百拿出自己刚从道具组借来的一只朱砂笔,在地上画了一个圈,将这一张包有郑耀头发的卫生纸在里面烧了。
烧着的烟灰打着旋直直而上,慢慢消失不见,到最后竟是一点烟灰会都没有连带着红红的朱砂都一并消失不见了。
城隍庙的桌案前出现了一封实习判官的来信。
“呦,许久没有看见判官的来信了”主管户籍的事务长徐公世打开了信件。
“查询名字以及生辰八字?”这是又遇见了偷名改姓的事?
“原以为现在的社会上没有人懂这一些阴损的活儿,没想到又出来了,这才安稳几十年啊。”徐公世从户籍册上翻看了头发的主人,将名字登在了生死簿上。
战小百的生死簿上,终于显示出了一条来自城隍庙回复的户籍消息。
郑成耀,男,京师城东区人,四月初五生辰。
“你叫郑成耀?”就是这样一个假名字害得她差点在这个世界的任务以失败告终。
“你,你,你怎么知道的?”郑耀的全身都不可抑制的发起了抖,他的这个名字是大师用了秘法特意改的,除了他俩没有人知道。
她到底是什么来头?
“郑成耀你杀害人命,企图用假名字躲避判官的判决,认是不认。”战小百大声喝道。
“我,re~”郑耀只觉得一道闪电劈进了自己的脑袋里,对于自己所犯的罪行就要脱口而出。
就在这时自己胸前的佛牌红光大盛,从中蹦出了一个黑乎乎的小孩。
黑乎乎的小孩四肢并用从郑耀身前桌子上,一下子跳到了天花板上的吊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