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照看他一眼,什么藏,关还差不多。
“为什么?”陆母不信。
“因为沈儒斯这个人,没有必要得罪。”陆匪翧声音透出冷意:“为了一个凌晓,不值得。”
陆母指着乐照:“那乐照呢!让乐照也给我一起滚了!”
这个时候,倪笑来通报:“陆少,沈爷来了。”
话音落地,门就被一脚踹开。
沈儒斯像是一个煞星登场,桃花眼里都是肃杀寒意:“姓陆的,那个欺负我女人的贱人呢?你把她弄到哪儿去了?觉得老子的女儿好欺负是吧?老子都调监控了,我家宝宝压根没有碰到那个贱人,居然敢碰瓷我女儿?当我沈七吃素的?”
陆母哪儿见过这样凶神恶煞的人,她养尊处优多年,一直都是被人捧着,根本就没有见过这么不客气的男人。
她本能得要往一边躲。
沈儒斯却偏偏指着陆母:“是不是你干的?”
陆母被吓得一哆嗦:“不是我,不是我。”
“不是你,你躲什么?你心虚!”
沈儒斯的逻辑霸道起来,一顿胡搅蛮缠,像陆母这种欺软怕硬的,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
陆母直拿眼睛向陆匪翧求助。
陆匪翧淡淡开口:“那是我妈。”
不说还好,一说,沈儒斯火就更大了一样:“原来是您啊,老阿姨。听说那个不会说人话的玩意儿,是你养在家里呢?你给撑腰的?”
“那人已经挨了乐照两巴掌。我们也已经罚过了,现在关起来禁闭反省。”陆母硬着头皮解释。
沈儒斯不客气得嗤笑:“哦,那乐小姐是做好事了。我怎么听我宝贝女儿说,你要找她麻烦,逼她离婚?是看不起我呢,还是看不起我呢?”
陆母的冷汗都要下来了,她哪儿想到,乐照还能被这个人活阎王捧着。
她想到凌晓说得那些话,忽然就把话题转向了乐照:“你跟乐照什么关系啊?我儿子都没替她说话呢,你怎么反倒来替她打抱不平了?是当我儿子是死的吗?你们什么关系呢?”
乐照翻了一个白眼。
如果今天坐在这里的是陆翡业,陆母绝对不会用这种说辞。
一个亲妈,居然往自己儿子身上泼脏水……
乐照虽然想要离婚,却也忍不住这口气,尤其是美桐还是沈儒斯的前妻。她是个有原则的人,世界上的男人那么多,找谁不好找好朋友的前任!缺男人吗!
“婆婆。你不用说这些阴阳怪气的话,也别揣着明白装糊涂。今天沈爷的女儿叫我干妈,你听得清清楚楚的。我知道你看不起我,觉得我不会有沈爷这种朋友。但不好意思,我跟沈爷的前妻是很好的朋友。我们几个清清白白的,你别往我们身上泼脏水。”乐照挺直了背脊,掷地有声。
陆母跳脚:“老二,你看看你老婆,像话吗?她要是真的清白,怕我说吗?”
陆匪翧没有接话,淡漠的视线,落到了门口。
美桐一手牵着妞妞,一手牵着小宝,而小家伙的手里还提着药。
“清清白白,当然要为自己辩解了。难道唾沫都吐人脸上了,还让人笑着受了?好好的人不当,非要当贱人?”美桐不客气得扬声。
知道陆母不好相处,却没想到居然是这种素质,美桐说话不客气起来:“我女儿被人掐,我干儿子被人推倒在地上,这两个都是我的宝贝,要是出什么事,你们陆家赔偿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