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种什么样的圣母啊!
“你过生日?”陆匪翧忽然开口。
乐照怔了一下,抿了抿唇角,“不是,是家里的弟弟妹妹过生日。”
不过陆匪翧的这句话却让她想到了自己的生日。
乐照跟着外婆长大,老人家都给她过农历生日。
好奇得拿出手机,乐照下意识地扶了一下额头。
巧了,今年她的农历生日跟乐家双胞胎的生日在同一天。
这个巧合真的讽刺。
亲妈不记得她生日,却记得老公小三生出来的孩子的生日。
……
回到南城,生活好像又回到了原来的轨道。
乐照看到卧室那张大床,默默得搬出了自己的小被子,继续打地铺。
陆匪翧进来的时候,就看到她在那里忙碌,神色微冷。
盯着她看了一阵,男人眉宇间闪过一丝戾气,在床边坐下,直接关灯。
瞬间,所有的光都消失了,伸手不见五指。
黑暗中,窈窕的身影顿了顿,气得捏枕头。
不铺了,随意得把人一卷,就那么睡了。
夜里睡得昏昏沉沉的时候,乐照感觉自己被有力的手臂抱起,然后整个人陷入到了柔软的温暖里,她皱着的眉头舒展开来。
这肯定是做梦,只有梦里才会这么舒服。
翻了个身,寻着热源,靠过去,紧紧得抱着不放。
一觉睡到天亮。
从大床上醒来,她有些懵,这是什么情况,难道是半夜又梦游了?
陆匪翧从洗手间里面走出来,站定在床前,居高临下得看着她。
压力,扑面而来。
乐照被抓了个正着,脸上神情尴尬不已,硬着头皮掀开被子下地站好,两只手绞在一起,“你听我解释,我昨晚上明明睡在地铺上的。”
她很无辜得看着他。
陆匪翧睨她一眼:“难道还能是我抱你上来的?没睡醒?”
乐照摸摸脖子,被呛得无话可说。
再看她昨晚上打的地铺,跟狗窝一样乱,还真有可能是她自己睡不好,半夜爬到大床上。
陆匪翧视线落到地铺上,嘲讽道:“还打地铺,给谁看?”
丢下这句话,他甩门走人。
乐照咬了咬唇,气得踢了一脚地上的铺,怪谁呢,怪他把灯关了不给她铺床时间好不好!
下楼吃过早饭,乐照一直气不顺。
出门换鞋的时候,玄关处摆着两个礼盒,上面用精致的绸带包裹。
乐照怔了几秒,盯着礼盒的时间有点久,心跳有点乱。
是生日礼物吗?
旁边的佣人笑着说:“太太,这是先生给你的,他说,你去参加生日宴会,必须要带礼物。”
原来不是给她准备的,而是为乐嘉宝和乐嘉贝准备的。
想想也是,他不可能知道她的生日,连她亲妈都不记得,还指望一个名义上的丈夫记得?
乐照脸上浮起笑容,但那笑意一碰就散:“帮我谢谢你们先生了,真是一个好丈夫,抽空关心我的家人。”
佣人总觉得这话怪怪的,太官方了,客气得不像是一家人了。
“您可以直接给先生打电话。”佣人可不敢接乐照的感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