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村民指指点点,舒兰羞耻的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向她爹吼道,“你闹什么,还嫌不够丢人吗!”
舒兰捂着脸跑了,舒二柱有点发愣,不打衡岭一顿他胸口的气就散不出去,但是眼看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他也有点慌了,也不愿这事儿闹的人尽皆知。
他向衡家抛了个狠话:这事没完!就灰溜溜的拨开人群回自家去了。
舒二柱走后,衡老太就打开了门,跟村民们说的绘声绘色,舒兰来找她家衡岭,让她来屋里说话她又不肯,非要去屋子后面没人的地方,这不是想干那下贱的事是想干啥,还有舒兰如何如何勾引她家衡岭的,好像她都亲眼所见了一般。
衡岭已经去了他自己屋里,任他娘在外面乱吹,心里得意,舒兰的名声算是彻彻底底的坏了,她不嫁给自己只能去跳河了。
衡岭好心情的拿了本书翻看,等着舒家上门来求他。
明月是在地里听说这事儿的,不过只要不涉及到她,她不想掺和男女主的事,听了个乐呵,就专心养地。
知道明月要种西瓜,这几天李喜庆就时常来帮忙,西瓜地要足够的肥,种之前得先在地里洒上一层鸡粪。
不过临近的几个村都没有养殖场,舒家因为舒兰烧鸡做的好的缘故,想做这一项买卖,但是买鸡太贵,就打算建个养鸡场,他们的养鸡场也才开始建,鸡崽子还没买回来呢。
明月只好让金父和李喜庆去掏粪坑,金父本来想去喊两个儿子来帮忙,但那两个小子一闻见这臭气轰轰的就躲的远远的,抄着袖子讪笑说家里还有事要忙。
气的金父一个人扔给他们一只鞋,“白养的货,到时候我们卖了钱别过来喊爹。”
他们就这两个儿子,虽说分了家,他们攒下的钱还能带进棺材里不成,最后不还是分给两个儿子。
何况这两个儿子什么脾性他知道的一清二楚,是见了好处就不要脸皮的往上贴,加上那两个钻钱眼儿里的儿媳妇,到时候他们卖了西瓜钱,两口子再一心软,肯定要被他们扣去点,倒不如现在就让他们帮着干点活,到时候他们两个心软也有个理由。
从家里出来的两个儿媳妇听了他这话就发笑,“爹,咱们现在分家了,您过您的,我们过我们的,您挣了钱我们不要,您亏了呢,也别来找我们要钱要粮的。”
“就是,那地随便种点菜不行了,还整那新鲜的,不过呀也好在您现在有女婿了,您的活就找他干吧,挣了钱也给他,我们没意见,要是亏了钱您也找他养活您去。”
这是要把他们两口子往外推啊,他们还没老的不能动呢,就这么遭嫌弃了,这要是老了还能指望的上他们吗。
金父气的吹胡子瞪眼,吐出了几个好字才理顺了一口气,气愤道,“你们记住今天的话,我们亏了就是饿死也绝不会去找你们的,我们赚了你们也别不要脸的凑上来。”
两个儿媳妇自然不认为他们能挣钱,不亏的血本无归就行,都撇了撇嘴,蹲在她们后面的两个儿子见老爹气的不轻,狠狠的瞪了他们一眼走了,两人讪讪的站起来想过去劝两句,被自家婆娘拽回了家里。
金父推着粪车到了地里时,气的咕咚咕咚喝了几大口凉水,金母和明月疑惑的望过来,李喜庆不好多说他们的家里事,就拿了铁铲洒粪去了。
“咋了这是,吃枪药啦?”金母问道。
金父气哼哼的一屁股坐在地头,就骂起了两个儿子,金母哼了一声,“又不是一天两天知道两个儿子是白眼狼,至于生这么大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