绘梨衣吃完早餐,穿上了云墨给她准备的衣服,云墨给绘梨衣准备的是一件枫叶红色的和服,为了方便运动,云墨挑选的和服下摆像裙子一样,外面搭配着印着枫叶的淡红色羽织,将云墨给她重新买的黑色假发带到了头上(具体照片我放到了书友群里)
云墨将绘梨衣和自己之前的衣服装进了自己的背包。
云墨看着眼前变了一个人的绘梨衣,这下蛇岐八家的人应该认不出来了,虽然有诺玛帮他监视整个东京的监控。不会让绘梨衣出现在蛇岐八家面前,但是蛇岐八家还有巡逻的人员,不得不小心,
毕竟绘梨衣一米七多的身高在日本可以说的上鹤立鸡群了,再加上暗红色的头发,要是不做任何打扮就上街,那简直就是告诉蛇岐八家我绘梨衣翘家了,现在在这里。
绘梨衣将自己的书包打开,拿出了里面自己珍藏的玩偶,路飞的,鲁路修的,光头琦玉的,这些玩偶上同意贴着“绘梨衣の(玩偶名字)”的标签,绘梨衣在小本子上写道“绘梨衣要去漫展上找路飞、鲁路修、琦玉他们”
云墨看着双眼放光的绘梨衣,将玩偶们放进了绘梨衣的包里,背上了绘梨衣包,将一个黑色的帽子扣到绘梨衣的头上说“我们走吧,他们都在秋叶原等着我们呢”
绘梨衣收起小本子,拉着绘梨衣的小手,来到前台退房,前台的小姐姐看着退房的二人,让保洁阿姨收拾完房间,确认房间没有任何损坏后,办理了退房。
云墨在路边拦了一辆计程车,拉着绘梨衣坐上计程车,报完秋叶原的地址,在司机惊讶的眼神下再三确认之后,司机兴奋地开着车前往了秋叶原。
在日本,你要打车的话,贵的离谱,日本人出行要么自驾,要么坐公交,或者地铁,基本上不会打车出门,而云墨则是不在乎,被伊丽莎白包.........投资之后,云墨身上有着一张不限额的黑卡,云墨在来日本之后,就兑换了一些日币,如果说芬格尔是资产阶级的话,云墨现在妥妥的老贵族了。
我们云老爷不差钱。
绘梨衣抱着云墨的手臂,看着窗外的划过的景色,和来来往往的行人,这样普通而平凡的城市街头景象在别人看来早已是生活中的一部分,他们不回去欣赏这一幕,他们就是这一幕里的演员,每天都过着这样枯燥重复生活。
但是这样的场景对绘梨衣来说是触碰不及的梦中生活,她很珍惜在外面生活的每一秒,享受着自己梦中的生活,哪怕这是整个城市最普通最枯燥的一角,对这位深居金属大门之后的蛇岐八家的黑道小公主而言,不下于考古专家们发现了史前文明那样对这个文明充满了好奇和跃跃欲试。
云墨看着一直看向窗外的绘梨衣轻声说道“等我们到了秋叶原我们也会在街头走着,看着红绿灯的转换,漫步在人群中”
绘梨衣歪着头举起了小本子,上面写着“哥哥不会发现绘梨衣吗?”
云墨微微一笑“源学长正在大阪,他不会发现的”
此时大阪的蛇岐八家的某个仓库里源稚生,手里捏着香烟,坐在保险杠上看着被摁在水桶里的猛鬼众的人,轻轻挥手,乌鸦和夜叉将男人的头从水桶里抓了起来,
从破碎的玻璃吹进来的卷风掀起他的额发,烟头一明一暗照亮他细长的眼睛。
男人看着英俊中透着些许阴柔气的源稚生,他知道这个人本家执法人中的天照命,本家的少主,在猛鬼众的传言中,源稚生有着大理石般质感的皮肤,眉宇挺拔,每次执行任务都会穿着黑色的长风衣,给人的感觉就像是某个学院的年轻教员,他们这些‘鬼’知道,这个年轻的教员是正义的伙伴,当初为了斩杀他们中的一个人不惜造成了三十二辆车连环相撞的交通事故。
他知道这次自己难逃一死,但是这有什么?他本就是该死之人,该死在三年前。
源稚生冷漠的看着湿淋淋喘着粗气的男人,不夹杂任何感情的说“英男上,原名宫本隆义,猛鬼众成员,三年前从本家叛逃,在四国做下十几件杀人案件,后杀死本家执法人,加入猛鬼众,我说的没错吧”
英男上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享受这久违的氧气,夜叉看着不回话的英男上,朝着英男上的脸上狠狠的打了一拳“杂种,说话”
英男上的大众脸,右边肿了起来,“呸”英男上突出一口鲜血,其中夹杂着两颗后槽牙,英男上裂开嘴角,说“是我又怎么样,落在你们手里没什么好说的,反正都是死,只不过是晚死了三年而已”说完英男上放声大笑,笑声舒畅痛快。
“少主,这杂种嘴很硬,恐怕不会说什么了,直接杀了吧”乌鸦提议道。
“我说过了,我已经多活了三年,已经够了,这三年我活的真实,我不用生活在那个一望无际的黑暗中,不用活在那冷漠的审查中,不用因为红色和绿色而决定生命的魔窟中,哈哈哈”英男上被压着头,癫狂的大笑。
源稚生明白英男上说的是什么,那是本家的关爱学院,一般建造在深山和无人的小岛上,这些关爱学院四面都是坚厚的石墙,石墙上张开通电的铁丝网,说是学校,其实是本家为了防止那些血统不稳的人为祸社会,所设立的监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