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间琉璃皱起了眉头,声音不高兴的说“云墨君似乎对我们有些误解,请不要把我们和那些下三滥的人相提并论,我们只是用自己的办法帮助她们忘记生活工作上的压力,至于身体上的需求那不是我们的工作内容。”
“すみません,是我误会了”云墨说,“你找我的目的是什么?”
见云墨道歉,风间琉璃的眉头逐渐散开,轻声回答“我听下属说,云墨君带着蛇岐八家的公主在东京游玩,昨晚还居住在情人旅馆,因为好奇,所以就过来见上一面”
“你想对绘梨衣动手?”
“不,怎么会呢?美好的事物只有保留下来才能让后人看到它的美,我们之间有着合作,当然不会伤害你身边的人,我只是来见一见这位月读命”风间琉璃摊开双手表示自己对绘梨衣没有威胁,
只不过是自己的替代品而已,自己又何必去折断这鲜艳的玫瑰呢?留下这朵外表鲜艳却有着剧毒的玫瑰才会更好玩。
虽然风间琉璃说的很是轻描淡写,也没有任何针对绘梨衣的意思,但是云墨听出了他对绘梨衣的厌恶,就像是听到自己父母拿着别人家的孩子跟自己作比较的不满和厌恶,绘梨衣和风间琉璃之间有过什么事情吗?随后云墨就放弃了自己这个不可能存在的想法,一个被禁足的蛇岐八家的小公主,一个猛鬼众的当家人,他们怎么会有联系呢?
“看过之后呢?厌恶吗?”云墨嘴角上扬的,眼神逐渐深邃。
风间琉璃转过身子,朝着厕所的窗户边走边说“很美,像是妖冶的彼岸之花一样,吸引着无数迷途之人,引诱着渡过黄泉的恶‘鬼’,在他们靠近之时,无数荆棘的藤蔓便会缠绕上他们,让他们在美梦中死去,化为彼岸之花的养料,每一处人间彼岸花之下,便是累累白骨”
耀眼的阳光透过窗户的玻璃,给风间琉璃打上了一层光晕,风间琉璃就像是一名站在舞台上演讲的神学院教授,背对着他的学生,讲述着自己对人生的理解,虽然这是厕所,听众也只有云墨一人,但这丝毫没有影响道风间琉璃的演讲。
“你这是在劝我远离她?”云墨面无表情的靠着墙壁说。
“这是云墨君自己的事情了,总之这位月读命并不像表面这样温和可爱”风间琉璃轻轻拍了拍云墨的肩膀。
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啊,云墨想到,风间琉璃绝对和绘梨衣之前有什么过节,要不然不会这样明说暗说的让他远离绘梨衣,日本的这潭水真是深不可测、杂乱浑浊,恐怕自己的老师昂热也只是看到了表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