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非道:
“公主有个要杀的人,而且她确定这个人绝对是必须死的歹人,只是那人太强,她一个人杀不了。”
李遥微微皱眉。
“必须死的坏人是吧……她出多少钱?”
非非张开双手,显得很萌。
“十亿。”
“看来,的确是必须死的歹人。”
李遥调侃了句,便决定道:
“等我先接了沉鱼公主的委托,再去找星澜公主。”
非非却摇摇头。
“那恐怕迟了。”
李遥一愣。
“为什么?”
“因为星澜公主要杀的人,正是沉鱼公主。”
李遥悬盏傻了半天。
这是年度宫廷大戏啊!
宫廷戏不都是皇妃之间斗吗?
怎么公主之间也斗起来了?
不过,一个是帝国偶像,一个是帝国叛徒,有矛盾也正常。
李遥不咸不淡的内心,一瞬间热血起来了。
他就有点担心,这算不算征服宇宙呢?
先试试再说,如果动了任务进度,从此他就和公主绝缘了。
“我先去找沉鱼公主,她的委托只是拍片,没有保护责任,等完成委托我转手把她杀了,岂不是一举两得?”
非非一怔,瞠目结舌,愣了好一会才道:
“如果沉鱼公主是个偷鱼贼,前辈真的愿意成为那条食人鱼吗?”
李遥淡定的喝茶,看不出情绪。
“如果她真是坏透了,你们钱又到位的话,问题应该不大。”
“那就拭目以待了。”
……
非非走后。
湖畔安静的不像话。
李遥身旁放了一盒银月的缝衣针,换了个钩子,继续钓鱼。
别墅的后院直接伸入湖心,躺在青竹躺椅上,支棱一根竹枝,在衣服上拆点麻线,串个缝衣针弯的钩子,就可以钓鱼了。
白天,坐在后院躺椅上,吹着柔软的湖风,喝茶,看报,玩手机,钓鱼。
晚上躺在床上,钓竿支棱在窗台上继续钓。
如果把鱼线在胳膊上缠一道,睡觉都能钓。
不论阴晴圆缺,刮风下雨,真正做到了全天候、二十四小时不间断钓鱼。
到了半夜,别说普通湖鱼了,李遥就连一只食人鱼也没能钓上来。
按捺住作弊的冲动,他转而对食人鱼做了一些生物学方面的研究。
他发现,这些食人鱼很奇怪,不吃别的鱼,总是第一时间把钩子咬烂,埋在土里,仿佛是在保护其余的鱼。
等熟悉之后认定你是主人了,它们就不管钩子了,任由你随便钓,它们就在一旁静静的看着。
不过,鱼儿们还是有些害羞。
李遥从下午两点酒馆开业前,一直钓到酒馆打烊,银月回来洗完澡换了一层黑纱浴衣上床了,趴在主卧床上、手上缠了一道鱼线的李遥,还是一条鱼没上钩。
这是李遥和银月在婚房、婚床的第一夜,一个专业睡觉的地方。
两人好了有一个星期了。
每次不是实验室,就是温泉池子,还从没在床上睡过正经觉呢……
银月悄悄在窗前点了些红檀,备了点红酒,更难得化了点淡妆。
一袭青丝披在雪白的右肩,穿了一层黑纱浴衣和多此一举的白亵衣,半透不透的,多少有那么点意思。
忙碌了一整天,她有意无意的打着哈欠,在李遥面前长长的伸懒腰,傲人的身段竟连睡衣都紧绷起来。
李遥扭过头来,紧盯着她,冷不丁来了句:
“这些食人鱼是谁放的?”
银月轻捋青丝,耐着性子,表情端庄贤淑,语气柔媚道:
“施工队放的,很多私人鱼塘都放这种训练过的食人鱼。”
李遥完全没在意银月穿的是啥,好奇的问:
“它们不会伤害落水的小孩吗?”
银月毕竟是生物学大师,哪怕这种情境,也会耐心解答。
就跟有学生问她问题一样,就算场合再不对,她也会欣然回答。
有什么理由,能阻止一个男人奔向生物学的大海呢?
“不会伤害小孩,他们不但能识别主人,还能识别陌生人的恶意,只会攻击偷鱼贼,当然一般也只是咬一咬皮肤,不会真吃人。”
这是什么圣母食人鱼?快被驯养成家犬了吧?
李遥又问道:
“奇怪,这些食人鱼吃什么?”
银月没想到李遥对生物学这么感兴趣,隐隐感觉自己又有新学生了。
马上凑到李遥身边,一起趴在床靠前的窗台上,盯着窗外烟波浩渺的湖景月色。
“这些食人鱼吃水草和泥土,它们自己会挖水里的土,时间久了,会挖的很深,当然,我洗菜的时候,也会多喂点烂菜叶子给它们。”
“懂了,有主人的鱼只能吃土。”
李遥若有所思的点着头,转头又愤怒道:
“可他们是食人鱼啊,不吃人还能叫食人鱼吗!”
连系统都驯养不了李遥,公主们又算得了什么?
李遥代入感有点太高了。
银月侧过脸,笑着问他:
“那你想吃什么?”
融融月色照在银月端庄柔媚的秀颜上,徐徐清风掀起根根青丝。
“我想吃你。”
李遥看呆了,脑子里哪还有什么食人鱼,翻身捞月,白马长枪。
“我挖土比食人鱼还深。”
“嗯……”
生物学情话对银月教授可太受用了,以至于她比平时投入许多……
半个时辰后。
李遥正和银月亲热呢,忽然手上鱼线一动。
他一把推开银月,翻身跳出窗外,兴奋的拉起竹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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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95章骚话王:名字什么太难改了
第0096章骚话王:夜妄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