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不久前我们水淹淳于而不克的消息传出,各国都以为齐国用不了多久就会驱逐我燕军,收复失地。
如此,卫人还敢反抗齐国吗?”
屈庸闻言不禁黯然神伤。
他自己就是卫国人,当年就是瞧不上卫君,这才远走燕国。
不想,十多年过去,卫国竟然沦落到这种地步了。
想着,屈庸摇头叹道:“现在的卫国,的确已经不能反抗齐国了。
百年前,魏国还强大的时候,那个时候卫国也不弱,面对赵国屡屡进攻,还能与赵国打得有来有回,甚至还能在魏国的支持下占领赵国大片领土。
可是,自从卫君即位以来,先是庇护卫国的魏国大衰,然后卫国屡遭欺凌,现在就只能依附齐国,才能避免被赵国吞并的下场。”
乐毅此时看着屈庸道:“屈将军,本将想请将军回一趟卫国。”
屈庸一听,看了乐毅一眼,点头道:“将军之意我已知之。”
“只是···”屈庸皱眉道:“将军,现在齐国各地的齐军正在集结,若是等齐王地去助我们攻克阿城,再前往莒城,会不会有些慢了。”
乐毅笑道:“怎么,屈将军担心本将顶不住吗?”
屈庸:“···”
两日后,秦王稷与韩王咎会阳翟。
半月后,赵将廉颇率秦赵联军攻克东武城。
与此同时,秦王稷与楚王横在邓地相会。
又五日,鲁仲连来到韩国都城新郑,然后就听说了秦王稷南下与楚王横会盟的事情。
鲁仲连一听,立即求见韩王咎。
“鲁仲连?是那个十二岁就说的大辩士田巴哑口无言,并让田巴再也没跟人辩论的那个鲁仲连?”韩王咎一听齐人鲁仲连来访,连忙开口询问。
“正是这个鲁仲连。”侍者应着。
韩王咎一得到肯定的答复,立即开口道:“请,快请鲁仲连来见寡人。”
侍者离去后,韩王咎又自言自语道:“寡人安居韩国,齐国距离韩国又远,而且寡人这次也没有参与秦国的伐齐行动,鲁仲连来见寡人干什么?”
不久后,鲁仲连来。
礼毕。
韩王咎看着鲁仲连奇怪的问道:“先生不远千里而来,不知有何赐教?”
“不敢。”鲁仲连拱手一礼,然后满脸担忧的叹道:“外臣本来是奉敝国公子冀之命去秦国游说秦王,让秦国不再鼓动以及支持各国伐齐。但是,臣来到新郑后,就听说大王与秦国会盟,又听说秦王楚王在邓地会盟。”
韩王咎听到这,看着鲁仲连脸上的忧色,心中不禁幸灾乐祸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