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迟到了两次,这个月的底薪扣光很合理。”
在电视剧里,余欢水的底薪就被赵觉民扣光了。
叶晓不是余欢水,他可不会平白无故受赵觉民的鸟气。
瞧赵觉民这个样子,属于没事找事的,叶晓就更不能惯着他了。
为什么是个人都能欺负余欢水呢?
因为余欢水太怂了,他得过且过,能避的就避,能忍的就忍。
他这样的行事风格,大家都觉得他好欺负就欺负他了。
瞧瞧他的徒弟,不也跟着一起欺负他这个师傅吗?
后面误诊了癌症,他知道自己不久就要死了,没有了顾忌,哪个人敢欺负他?
赵觉民放完了那些狠话,目光就一直停留在叶晓的脸上。
以他的了解,他已经说了那样的话,对面那个怂包肯定立马就怂了,求着他再给一次机会。
要是当场辞职了,他很开心。
要是不愿意辞职的话,那也没关系,底薪扣光了,他以后会继续找麻烦,直到把人赶走为止。
让赵觉民没有想到的事,叶晓并没有放下尊严求他,反而笑了出来:“赵经理,你觉得我是一个傻子是吗?
合同上写的明明白白,业绩连续半年不达标才需要走人,现在才五个月,我为什么要辞职呢?
你要是真的那么有种,就直接把我开了!
开除有n+1,辞职可没有,我是不会主动辞职的。
另外,迟到扣工资的话,明文规定迟到五分钟扣十块钱。
我前两次都是五分钟以内,不到五分钟。
我直接给你二十块,改扣的给公司,剩下的零头我送给你当打发乞丐了。
你要扣光我的底薪,那我就只能进行劳动仲裁了。
劳动法里有这么一条,扣除的工资不可以超过当月总工资的百分之二十。赵经理,你知道这些吗?
算了,料你也不知道,毕竟你那么一点儿精力不都拿去偷情了吗?”
赵觉民都没给叶晓面子,叶晓也不打算给他的面子。
要干就干,叶晓会怕他们不成?
赵觉民他们弄劣质电缆的事够他们进去吃很多年牢饭了。
把叶晓惹急了,叶晓不介意送他进去。
赵觉民勃然大怒。
这个平时被他训成孙子的员工居然敢这么说他,这是反了天了不成?
更气人的是叶晓说的井井有条,很有道理。
赵觉民除了以后找机会给叶晓穿小鞋之外,当下真的不能拿叶晓怎么样。
最让他恼火的是叶晓鄙视他了,说他那么一点儿精力都拿去偷情了。
他怀疑叶晓是在内涵他和梁安妮的事。
叶晓是什么时候看见?
看来办公室内办事虽然刺激,但还是得少干!有被别人发现的风险。
“余欢水,你好大的胆子,我是你的上司,你居然敢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你还想不想混了?”
赵觉民大怒,颐指气使地臭骂叶晓。
“人人平等知道吗?经理算个屁!都是打工的,你在我面前得瑟什么?
真那么厉害的话,你打个屁工,去当老板啊?
我已经说了,看我不顺眼可以直接开除我,想逼我自己辞职是不可能的。”
叶晓留下了这些话就走了。
走到赵觉民办公室的门口,叶晓想了想,又返了回来。
赵觉民见了就笑了。
呵呵!刚才说的那么硬气,不是照样怂了回来求他了吗?
赵觉民等着叶晓认怂!
“对了,有些话我忘记说了,现在我来提醒你一下。
有些事情呢,干了就是干了。只有你干了就会有人知道,天底下没有不透风的墙。
我指的不是你和梁安妮那些破事,具体是什么事情,你自己想,慢慢想。”
叶晓并没有直接说出来是什么事情。
有时候不说出来让对方猜,比直接说出来更吓人。
未知的才是最可怕的。
这次,叶晓离开了,赵觉民没有再放狠话了,他的心中惴惴不安,不知道叶晓说的事情到底指的是什么。
不是他和梁安妮偷情,难道是他在外面的情人也被叶晓知道了?
如果叶晓告诉他的老婆,他是会有不小的麻烦,回到家里得掉一层皮。
但这毕竟只是家务事,顶多挨老婆一顿揍而已,其实也没有多严重。
难道叶晓指的还有别的事情?
赵觉民越想就越是害怕,冷汗都冒了不少。
叶晓刚才的话实在是太吓人了,吓得他心惊肉跳。
更恐怖的事,他又不得不相信。
叶晓既然知道了他和梁安妮的事,知道点别的秘密也不算奇怪。
赵觉民站起身来,平复一下心情,整理一下着装。
他觉得这样下去不行,得对叶晓示好才行。
万一叶晓真的知道点什么秘密,尤其是关于那件事情,叶晓说出来了他会直接完蛋。
他必须得示好,稳住叶晓。
……
外面,员工的办公区域,叶晓回到自己的位置坐好。
叶晓一眼就看见了正在跟客户打电话的吴安同。
这家伙是余欢水的徒弟。
吴安同现在的业务能力不错,业绩很不错。
足以说明以前余欢水在带他的时候对他是不错的,把真家伙都教给他了。
结果就是教会了徒弟饿死师傅。
余欢水不行了,想找他匀点业绩。
他当众讽刺余欢水脑子进水了,完全不念及师徒情谊!
其实呢!每个人的业绩都不是大风过来的,他不想给余欢水无可厚非,人之常情嘛!可以理解。
可是他当众嘲讽曾经的师傅,这一点做得就有一些过分了,有点忘恩负义!
吴安同打完了电话,准备去见客户了,发现叶晓站在那里看着他,他一脸不耐烦讽刺道:“被赵经理批评了想找我要业绩?我的业绩是天上掉下来吗?
你现在业绩不好了,脑子可不能不好。自己反省一下自己的错误在哪里。
还有一个月,你的业绩再不达标就可以收拾东西走人了。”
叶晓并没有说话,赵觉民从他的办公室里走出来的了,刚好把这一幕看在眼里。
赵觉民大怒,立马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