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勤喝这灵酒喝了也有一两年了,花了不少钱,天长日久,以前被医院判了死刑的那些慢性病,慢慢地回复了,他对这灵气实在是太熟悉了,只觉得这灵茶里头的灵气,比酒中蕴藏的要浓郁多了。
杨勤一下子就相信,灵酒就是从盛夏杂货铺进的货,这家盛夏杂货铺还真是不简单啊!杨勤也起了结交之心,小口小口地啜饮着,明明是热茶,可是喝下去,一股特别的温凉涌遍全身,浑身的毛孔都打开了,好似泡在温泉中,筋骨舒畅,如饮琼浆。
“夏老板,您这茶是真好啊,卖不卖?”
“卖是卖啊,不过,价格有点贵。”夏崇平腼腆地笑着,他家里的货,不管是茶叶,酒,还是药材,都是夏清定价,他一个穷惯了的人,乍然卖奢侈品,自己都要被自己吓死。
“多少?”杨勤是个有钱人,乘着改革开放的东风,他靠摆小摊位挣了第一桶金,又在房地产上挣了一笔钱,靠祖上传下来的热干面手艺在江城开了好几个连锁店,日进斗金。
要不然,谁喝得起夏家的酒?能喝得起的,谁家里没几个钱?
“这个,一两一百五。”夏崇平都有点不好意思说出来。
杨勤愣了一下,他看这一对夫妻,面相老实,为人诚恳,本着结交的心思,语重心长地道,“夏老弟啊,我就仗着我虚长你几岁,喊你一声老弟吧,实话说,我也是个生意人,咱们做生意嘛,求的就是个财,你说是不是?”
“是啊。”夏崇平有点无地自容,他也知道,自己这茶叶真是太贵了点。以前一百块钱一两就已经很贵了,一直以来,卖得虽然不多,但也不少,一年给夏家带来一两万块钱的收入,已经很可观了。
夏崇平也觉得很满足,后面两年也不是没涨过价,一年一两涨个五块十块钱,可是,等到了省城后,前些天,夏清说新店开业活动期已经过了,酒倒是没有怎么涨价,但茶叶从一百一涨到了一百五。
一两茶叶一百五,快赶上黄金的价了。
“老弟,一两一百五,是真不贵。我要是有你这手艺的话,我就多进点茶叶,什么西湖龙井,信阳毛尖,云南普洱,福建大红袍,正山小种,再把这些茶炮制成灵茶,每种茶的价格定价不一样,你说,品种是不是丰富多了?”
见夏崇平听得津津有味,一脸崇拜,杨勤也不介意多跟他说些生意经,“比如说,你这酒,就一个品种,这酒呢,除了小麦酒,还有高粱酒,葡萄酒,说实话,我们买你家的酒,不是为了喝酒,就是为了你这酒里面含的那些可以治病的东西,不介意好坏。”
是啊,夏崇平也知道这一点,如果说真要喝酒,五粮液不香还是茅台不香,何必买他家里一百块钱一斤的酒呢,不就是为了治病吗?
“况且,说实话,你这酒啊,我不是当着你的面恭维你,比外头买的那些好酒要好喝多了,口感还是很不错的。你品种一多,生意酒多起来了,比如说还可以弄些低度甜酒卖,我知道的就有一些女的,想喝你的酒,又不敢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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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