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骨打,我们去鹰架那边看看,唢呐和二胡在那里等我呢。”
“好。”
对于昨夜鹰被放走一事,大家一直没有个眉目。
虽然对方做了他们想做的,可是他们也不能就皆大欢喜、高枕无忧了。
对方的目的他们还不清楚,是敌是友更不知道,所以去查看查看还是有必要的。
几个人很快就走到了鹰架处。
二胡和唢呐迎了过来。
“爷!”
“这鹰架附近的守卫全撤了?”
“都被纥石烈顿恩杀了。”
“杀了?”
不只张宁惊讶,连阿骨打、定哥和可兰也惊讶。
这可真是杀人比杀鸡还容易,就这么给杀了。
“鹰都被放出走了,萧奉先骂了顿恩,并让他查出原因,顿恩一怒之下把当天的守卫都杀了。”
“还真是个蠢货,把证人都杀了。”张宁高兴了,这真是来自对手的神助攻呀。
几个人环视着鹰架上的鹰笼。
五十个鹰笼还都在,黑布也都被掀开了大半,只是里面的鹰不见了。
张宁将整个鹰架都看了一遍,又看了看鹰笼,只见鹰笼都被打开了。
张宁虽然没有学过刑侦学,但是做为现代人的见识,他发现这事定有蹊跷。
“阿骨打,你过来看。”
阿骨打过来了,可兰和定哥也好奇的跟着过来。
“你看这鹰笼,有什么不同?”
阿骨打仔细看了看,就跟平常放鹰一样,却没有发现什么特别之处。
“如果单看一个鹰笼,肯定没什么特别的,但是这有五十个鹰笼,这事就不正常了。”
“怎么讲?”
“如果是一只一只放的,守卫的士兵怎么会发现不了?”
“是呀,不出五只,估计就会被发现了。”可兰即聪明,嘴又快。
“嗯,乖!”张宁摸了摸可兰的头。
这人真讨厌,可兰伸手去打开张宁的大猪蹄子。
此时阿骨打却没注意张宁和可兰的举动,他因张宁的话陷入了思考。
他又重新看了看鹰笼。
每个鹰笼都被打开,看着没什么异常之处,可偏偏正是这一点才是最大的异常。
因为不可能有人同时打开五十个鹰笼。
“莫非是守卫的士兵自己做的?”可笑猜测着。
张宁和阿骨打几乎同时摇头。
如果是他们做的,他们为什么不逃?没有人傻到去挣有命拿,没命花的钱呀。
“或许是他们的十夫长贪财。”可兰又说了一个可能。
“那更简单了,只需要指出是十夫长主使的就行了。”
张宁又看了看现场,他对玩鹰不太了解,但是第六感告诉他,这人对鹰一定很在行。
张宁忽然想起了昨晚的老鹰奴,他问二胡:“那个老鹰奴呢?”
“老鹰奴逃走了,顿恩正在派人找他呢。”
“逃走了?难道是他做的。”阿骨打说道。
“有可能是他做的,也有可能不是他做的。”张宁回道。
“这不是废话吗?”可兰怼道。
“如果是他做的,我们要了解他的目的,是敌是友,或者是单纯的仇恨;如果不是他做的,很可能是他知道顿恩的性格,因为害怕自己失职被处死,才逃走的。”张宁解释道。
“嗯,张宁说的有道理,所以是不是他做的还不能判断。”阿骨打赞成道。
可不是,说话做事要讲究证据,就算再聪明,也不能凭空想象就在那下结论呀,你说是不,元芳?
张宁看了一眼手上的小人。
“阿骨打,你这边一定要派人找到老鹰奴,不论是哪种可能,纥石烈顿恩都不会放过他。”
“你是说,顿恩要杀人灭口?”
“不论是顿恩的授意,还是老鹰奴自己做的,又或者是还有别人在背后指使,估计他都活不成。”
张宁的担心不无道理,阿骨打表示同意。
没错,一定要找到老鹰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