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哥?”苏江柳没想太多:“孟哥人很好啊,他在厂里很照顾我,教我很多东西,一点也不藏私,是个很不错的朋友。”
“朋友。”闫华珍点点这个不争气的好朋友:“我问的是这个吗?”
“不是这个,那是什么?”
“你既然觉得他人不错,那他跟你结合怎么样。”闫华珍跃跃欲试:“他家就一个母亲,通情达理,亲戚少,事也少,他今年也二十七了,比你大四岁,也到了该结婚的年龄。”
越说越觉得两个人合适:“有能力,长的也不错,可千万别错过了。”
苏江柳惊愕:“你在说什么,我和他怎么可能。”
“我没发烧。”闫华珍拍下闺女摸她额头的手:“你们怎么就不可能了,男未婚女未嫁,你们在一起怎么了?”
“姐妹儿,你是不是忘了我离婚了。”苏江柳无奈:“你可千万别跟孟哥说,到时候多尴尬啊。”
“离婚又不是你的错。”闫华珍还是不死心:“我帮你问问,能成最好,错过这么个对象太可惜了。”
“问问?”苏江柳急的要跳脚:“华珍,姐,我叫你姐行不行,你问了,我们以后还怎么相处,放过我吧,我根本就没这个想法。”
闫华珍翻白眼:“你当我傻啊,当然是拐弯抹角的问,不会把你暴露出去的,放心吧。”
“别,你真的别问,就算有戏,我也不考虑,真的,你急死我了,别闹成不成?”
闫华珍不明白她为什么这么抗拒,狐疑道:“你不会是被贾大顺这个瘪犊子给吓的不敢再找了吧?”
“你什么时候这么畏畏缩缩的,为了贾大顺那种人你至于吗,你还是那个我认识的苏江柳吗?”闫华珍瞪她:“别让我看不起你啊。”
“没有,胡说什么呢,贾大顺在我这儿就是个屁,他跟我早就没半毛钱关系,我只是不想结婚而已。”
就她一时脑抽,考虑和祁邦彦在一起,结果啪啪打脸的结果,人家后悔了,她可不想再给自己找不自在。
“难道你想一直单着啊。”闫华珍将信将疑。
苏江柳挑眉:“不行?”
“还是有个对象比较好,一个人孤孤单单的,老了怎么办?”
“你怎么和我娘他们一样,就喜欢当媒婆。”苏江柳无奈:“等以后我有想法了,一定给你们说行不行,现在就别给我介绍了。”
“嗯。”闫华珍叹气:“你就轴吧。”
“嗯嗯嗯,我的错。”苏江柳痛快的认错,然后转移话题:“对了,霍哥那边你回去跟他说一声,明天请他吃饭。”
“请什么,本来就是他应该做的,浪费那个钱,多陪我去W市逛商场就行了。”
一边吃一边闲聊,苏江柳问:“你婆婆怎么样,最近还念叨你吗?”
“她什么时候不念叨,就说两句,也不会少块肉。”闫华珍:“你别想太多了,不是你的事,也是别的事,住在一块的矛盾就是多,避免不了。”
“那你们没想过再买一套房分开住?”
“想有什么用,住房紧张,很少有卖房的,而且我婆婆他们也不可能答应,霍森的哥哥姐姐都在别的地方,就他一个在父母身边,他们会答应分开才怪了。”
吃完饭,两个人直接在凤香楼分开,苏江柳去了农具店和粮站,买了一下农具和种子。
回了厂子,又碰到收到消息赶过来的侯金山,身后还有被扇的脸高高肿起的小喽啰。
苏江柳的脸黑了:“侯金山,兔子急了还咬人,再来骚扰我,我定然让你哭都没地方哭。”
阴森的神情竟然让他这个打打杀杀的人憷的慌,然后升起更强烈的征服欲。
如果苏江柳知道,大概要吐血,这种人是不是贱?有受虐倾向?
莽着脸,苏江柳大步往厂里里,心里其实还忐忑,怕他们拦住她,在厂子外面闹事。
她不怕事,但不想弄的人尽皆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