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千红也是。
李婉婉自然觉得奇怪，“那我醉后，有没有发生什么？”应该是发生了点什么，她们才会这个样子吧。
万紫：“没、没有。”
“你都结巴了，还说没有。”
“娘娘，你别问了。”万紫一副求饶的样子。
“怎么了？”李婉婉更好奇了。
万紫还是不敢说。
李婉婉看向千红，看千红仍旧一板一眼的，平时口风也是最紧的，自知肯定从千红这里没法知道什么，她又看向万紫，“万紫，我醉后到底发生了什么，怎么你们都瞒着我？”
万紫都要哭了：“娘娘，皇上不让我们说，谁都不许说，看在奴婢还需要颗脑袋伺候你的份上，你就别问了，成吗？”
李婉婉蹙眉。难道是她喝醉后出了什么丑？或者做了什么事？
她们越不告诉她，她越想知道。
可显然是从她们口中问不出什么的，只能问戚煜了。
早膳被端了上来，李婉婉已经习惯自己又一次日上三竿才用早膳了。有时戚煜都下朝了，她都还没用早膳。
不过戚煜都由着她，自然也没人敢说她什么。
一碗粥刚被喝了半碗，就听说戚煜下早朝回来了，难得戚煜没有直接去御书房，而是回来了，正好她也有事要问戚煜，李婉婉立刻高兴的放下粥碗，朝外冲。
哪知会绊到门槛，直接扑了出去。
幸好戚煜已经来到门槛旁，正准备进来，她就这么扑在了戚煜身上。
戚煜一手环住她的腰身，稳住冒冒失失的她，一只手按了按眉心，极其无奈：“你连走路都走不好了吗？”
“哪有。”她赶紧站好，从他怀里出来，根本不承认她连走路都走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