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籁醒来时,发现周围不是骨玉门。
她身上已经被清理干净,四周是竹屋的布置,干净中带着竹叶清爽,隐隐还能闻到空气中飘过的花香。
这是哪儿?
她可是很放心地交给温烛,总不能转头就被卖了吧?
“千千醒了?”
温烛端着饭菜推门进来,饭菜香味唤醒了她饥肠辘辘的肚子,暗自将算账往后推。
看出她饿了,温烛放下饭菜,伺候她起床坐好。
末了,还拿出一个竹筒,酒香渐渐飘了出来。
千籁拿起筷子,嗅了嗅:“什么东西?竹筒酒?你哪儿来的?”
她现在要开始怀疑对方是不是抢了别人的屋子,还偷喝人家的酒了。
温烛低声道:“刚酿的。”
“你别唬我,刚酿的能有这么浓厚的酒香?”千籁对此表示质疑。
温烛解释道:“我用力量催的,可以喝,不醉人。”
千籁闭嘴了。
真是个败家子。
将酒催成这样的程度……得浪费多少力量!
吃过饭,喝过酒,千籁咂咂嘴,觉得自己可以再来一筒。
看出她的想法,温烛好声好气地劝道:“酒虽然不醉人,但也不宜喝多,小酌即可。”
千籁当然知道,但故作凶巴巴道:“要你管!我想喝不行吗!”
温烛见她生气了,赶忙哄人:“可以可以,大不了醉了用力量催化酒劲就好了,千千想喝多少都可以。”
千籁心里狂笑不止,心说终于给他治服帖了。
她特傲娇地扭过脑袋。
“我不想喝了!我想吃山下的叫花鸡!”她补充,“两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