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眠忍不住好奇地问：“心心，你干嘛放件三中校服在行李箱里啊？”
徐心默顺着她的视线看了眼，坦诚地说：“不是我的，是很久之前别人借我的。”
“那你咋没还？”
“因为……他好像忘了。”徐心默笑了笑，说，“但别人的东西我总不能扔掉，就先留着吧。”
“忘了你不能提醒他吗？”
徐心默摇了摇头：“既然对方不记得，正好就不提了吧，我不希望被人误会是故意套近乎。”
或许是经历使然，徐心默本就是容易多想的性子，因此沈眠没再多问。
窗户还开着，一阵冷风刮过，沈眠出门时穿的少，被吹得抖了一下。
她跑过去关了窗，而后就直接脱了厚外套，钻进被子。
徐心默也跟着钻了进来，沈眠光明正大地打量了一番徐心默的脸色，这才确定她应该是真的心情不错。
沈眠靠在床头，不甚见外地问：“今天晚上，是发生什么了吗？”
徐心默不想她卷进这事儿里，所以没把父亲要求她管沈眠借钱的事情说出来，只三言两语解释了。
“公司出了事，我爸心情不爽，我又顶撞了他几句，就被赶出来啦。”
不管是徐心默的语气，还是句子最后那个语调微微上扬的“啦”字，都透露着她内心的喜悦。
因此沈眠说话时也轻松了点。
“既然这么不想留在徐家，以前为什么不走？”
徐心默沉默了一会儿，侧过头时，满目温柔地问她：“眠眠，你信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