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疑问句，是肯定句。
被撞见了，淮梨也没有遮遮掩掩，大大方方承认：“嗯，他是合法丈夫，姜焰。”
陆明深蓦然怔住。
曾几何时，站在她身旁与他并肩而立的应该是他。
“我想和淮梨单独聊几句。”陆明深看了眼姜焰。
姜焰拂了拂淮梨额前的发，别在耳后，语气宠溺而又温柔：“姐姐，我等你。”
两人之间的互动太过自然，就像已经在一起好几年的情侣那般亲昵。
姜焰绝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可以秀恩爱的机会。
特别是在情敌面前。
淮梨只觉得姜焰的反应好像有点怪怪的，又不知道原因，也没有去多问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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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明深站在离淮梨约一米远的位置，喉咙像被什么哽着，声音艰涩：“他对你好吗？”
淮梨不由愣了愣，因为陆明深此时的语气特别不像他，倒像是老友之间的语气。
以至于她对他的防备无形中消减了很多。
“他对我很好，没有人比他对我更好了。”
明知道她的答案，但还是要在听她说出来，这样才能断了自己的念想。
人总是这样，总要等到失去了，才悔不当初。
他又问：“你喜欢他吗？”
淮梨勾了勾嘴角：“喜欢啊，不喜欢怎么会和他结婚。”
她喜欢的。
喜欢这样的生活。
也喜欢身边有姜焰。
以前她觉得一辈子只和一个人过一定很无聊。
现在她愿意和姜焰一天一天地过下去。
陆明深顿了顿：“你喜欢就好，一切都没有喜欢重要。”
“希望……希望你能幸福，哪怕这幸福不是我给的。”
“谢谢。”
淮梨转身离开时，陆明深看到女孩的颈侧还有一枚新鲜的、被人吻过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