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不会觉得我残忍？

艾宁低头看了看双手，这双手今天结果了四个活生生的人命。

诚然如她所说，那几个人该死。

可是杀人的感觉，真的很无言形容。

曾经的她，最多就是杀杀丧尸，掏掏丧尸的脑瓜子。

杀人是不曾的，她也没有能力杀谁。

现在的她，有了反抗的能力，不再被他人掌控命运。

她应该高兴才对，为什么心里却不是滋味呢？

“在想什么？”

司泽低沉性感的声音从背后响起，一件外套轻轻的搭在艾宁的身上。

“今天你都看见了吧，你会不会觉得我残忍？”

艾宁仰头盯着司泽，她想知道他的想法。

“不会。我为你感到高兴。”

“高兴？为什么这么说？”

“心慈手软，在末世，没有好下场。你在成长，我自然为你感到高兴。”

司泽将艾宁拥入怀中，手轻柔的抚摸她的头。

“可是我心里有点堵。”

“你不用想太多，你不杀他，他就杀你。你明白的不是吗？”

司泽低头在艾宁的额头印下一吻，缓缓又说到：

“无论你做什么，我都支持你。”

艾宁的心脏在这一刻疯狂的跳动起来，她不敢抬头去看司泽，她只知道身前这个人似乎有磁力一般，快把她吸进去了。

她伸出手回抱住司泽，两人就这样相拥无言，胜过千言万语。

“谢谢你，司泽。谢谢你，一直在我身边。”

艾宁将头狠狠地埋进司泽的胸膛，他的胸膛是那么温暖，那么可靠。

泪水悄悄的浸透司泽的衣襟。

“小艾，我说过，你不用对我抱歉，也不用对我言谢。”

“早点休息吧，好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