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现在换做除了娇阳的任何一个女人在这儿,觉得早已经被迷的七荤八素了。
或许是因为留洋归来思想开放的原因,娇阳也不像寻常的姑娘家一样扭捏。她就站在一旁,手臂环胸地看着盛枭脱衣服,她倒是要看看盛枭想干什么。
反正就他的身体,她刚才也都看过了。
然而等盛枭脱完了上衣,娇阳突然发现了一件事情,她把她的手贴上了他腰后的位置,微凉的小手伸上来,并没有完全触碰上去。
盛枭的身体就连一点反应都没有,神情也没有丝毫变化。
不是他的自制力超乎常人,而是纵观玩乐场的男人,不至于这么一下就让自己原形毕露。
要在这方面表现地还像个青涩的小伙子,那这么多年自己算是白混了。
更何况,眼前的这个人还是他血浓于水的亲妹妹,他能有什么反应?不该有的心思就不会有。他盛枭只是性格恶劣疯批,又不是变态。
“怎么伤的?”娇阳望着他那道狰狞的伤口。
“正常。”
盛枭回答,像他们这样的人,哪个身上没挨过几颗子弹,几经生死,都是在腥风血雨中历过劫难的。
“别告诉大哥和二哥。”
娇阳点点头,算做同意。
她这才看见他刚才手里带来的东西是什么。一小卷纱布、剪子,还有一罐伤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