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阿嚏~”
“不是我说你,才离开部队多久,身体就差成这样了?外面的花花世界把老底掏空了?”
那人说着,脱下自己迷彩衣作战服扔过去,露出身上黑色的紧身背心,
“啧啧~,赶快披上,感冒了可别赖我。”
戴隽接过衣裳,直接扔回去,“一股子臭汗味,少恶心我。”
“少来,那是胜利的味道。”
那人哼了一声,毫无形象的坐在一旁的草地上,看着面前燃烧的篝火,时不时地翻动下烤羊腿。
在两人中间,摆着一个简易的小桌子,每人手边放着一个大号的搪瓷缸。
戴隽睨了他一眼,“怎么突然来这儿拉练了?”
“随机的,抽到那是哪,野外生存一个月,回去后就可以喘口气了。”
那人端起搪瓷缸,冲着戴隽示意一下,“来,再走一个。”
“唐少,你可是教官,喝醉了可是要关禁闭的。”
说归说,戴隽也端起手边的搪瓷缸跟他碰了下,看着不远处的绿色营帐,曾经,那里也有他的身影。
“我好歹也是他们的头儿,谁敢关我禁闭?再说我身边还有指导员,有他们看着这帮兔崽子,出不了大事儿。
就在他俩说话时,不远处的篝火旁,响起一阵阵口哨声,
“指导员,来一个,指导员,来一个。”
“喏,那个吹口琴的就是这次派给我的指导员,长得白吧?”唐少冲戴隽努努嘴,指给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