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内力尽失,挣扎于江年来说就是弱鸡,江年轻而易举的钳制住了他。
“别挣扎了,你内力尽失,是无用功,我劝你还是别白费力气了。”江年幽幽的道。
言尽,压着他朝行宫而去。
而此刻,柳素月和凤朝修正在行房事,凤朝修正处在兴头上。
柳素月羞涩不已,一直逃避,凤朝修连连追击。每一水乳交融,他们背后的龙凤图腾就会发出金光,这更令柳素月慌恐,更想避免交融。
“报!”江年压着流苏,到了行宫门口。
凤朝修的好兴致全被打断了,不禁有些恼火。
二人匆匆穿上衣服,便往出走。
一出行宫,就见江年压着一个人。
江年见二人衣衫不整,便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于是羞愧难堪的江年道:“对不住皇上,实在不知道您……”
“没什么,知道你有要事,快说!”凤朝修幽幽的道。
“御书房的刺客抓到了,就是他。”江年把流苏往前压了压,抬起了他的头。
柳素月一见,惊慌道:“流苏?”
凤朝修蹙眉,道:“怎么,你们认识?”
柳素月跪地,扯着凤朝修的袍角,央求道:“饶过他吧,他不是刺客,他是我一友人,他来此肯定有要事……”
柳素月还没说完,凤朝修便道:“月儿!他是什么人,值得你跟朕这样说话?嗯?他再怎么不是刺客,偷偷的潜入朕的御书房所谓何事?”
柳素月把目光投向流苏,带着央求的眼神,道:“流苏,快说你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
流苏袖下双拳紧握,苦笑道:“是秘密,不能说。”
柳素月惊呼道:“流苏!”
凤朝修道:“你看,不是朕不给机会,是他不肯说!江年,把他压入大牢,严加拷问!”
“朝修,不要伤害他,求你了!”柳素月匍匐,哭道。
凤朝修不理会他,拂袖而去。
大牢。
江年拷打着流苏,触目惊心的伤痕布满了流苏全身。
流苏昏了过去。
一盆冷水贯彻下来,流苏又醒了过来。
“说,你来这儿的目的是什么。”
流苏蛊毒发作,紧咬牙关,道:“不是跟你说过了吗,找玭珠,解蛊毒。”
见流苏难受不已,江年有些相信了他,便道:“真的只是来找玭珠的吗?”
流苏点了点头,道:“千真万确。”
“但愿你不是说谎。”江年道。
“我没有蠢到这种地步。”流苏道。
“行,我这就回秉主上,看皇上怎么处置你吧。”江年道。
言尽,江年阔步出了地牢。
这一晚,似乎是凤朝修怒火没消,多次强要了她。柳素月不禁涕泪横流。
凤朝修胁迫道:“不许为除朕以外的男人担心,你的心里只能有朕!”
柳素月不语。
捏着她的下巴,道:“你的心里不能有朕以外的男人。”
柳素月流着泪,连声道:“我没有,我的心里只有你!”
“朕看不是!你和那个流苏是何关系,别以为朕不知道!”凤朝修怒道。
柳素月道:“真的是友人,在南国,若不是他多次帮我,我也不可能完整的站在你面前!我胳膊上的伤,也就不会愈合了!”
凤朝修只顾了欢爱,并未注意到她的胳膊。
凤朝修闻言,蹙了眉头,一把夺过柳素月的手腕就翻看起来:“给朕看看!”
果不其然,手腕上触目惊心的疤痕深浅不一的密布着。
凤朝修一抱环住她,拥她入怀,轻抚着她的头发:“月儿,你自残?”
柳素月自然不愿意告诉他,他为方和玉提供血之事,便支支吾吾的道:“嗯。”
凤朝修不禁心痛,蹙眉,道:“你在南国究竟是受了什么苦,方和玉是不是虐待你了,嗯?”
柳素月摇摇头:“不是,没有。”
凤朝修便道:“那我的好月儿,你为何自残?”
柳素月笑道:“不是自残。”
凤朝修道:“那究竟是何?”
柳素月道:“什么也不是。”
凤朝修一握拳,道:“很好,你不说是吧,朕自己弄明白!”
言尽,轻哼了一声,离开了房间。
柳素月苦笑着,摊在了地上。
“报!”江年报告道。
“说!”刚从柳素月那边出来,凤朝修还在气头上。
“那人招供了。”江年道。
“哦?这么快?”凤朝修疑惑道。
“那人说,他来这里是来找玭珠,解他身上的蛊毒的。”江年道。
“玭珠?就是先皇时候南国进贡的宝物吗?早就不知去向何处了,没想到还有解独的功效。”凤朝修幽幽的说道。
“我这就去告诉他。对了,怎么处置他?”江年道。
“莫急,朕自会亲自处置,你下去吧。”凤朝修幽幽的道。
“是。”江年一拜,便下去了。
带着柳素月进入了地牢里,想叫她看好戏。
柳素月知道是要去见流苏,不禁担忧了起来,但她欣然前往。
到了地牢深处,只见流苏被悬挂在柱子上,浑身是触目惊心的伤痕。
流苏正在柱子上假寐。
“不,不要伤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