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俊的武功,很难说是属于哪个门派,却又好像集各家之所长。他出手,时而迅猛霸道,时而以柔克刚!
他没有武器,却又可以把手边之物皆当作武器。临敌之时,他极少先动手,一般都是等对方先出招,他看透对方招数后,方才出手。
要非说他武功的特点,那就是,在与人对决时,他能够始终保持着冷静与果敢。善谋划,多机变,再加上他瞬间的爆发力,使他立于不败之地。
吴天鹰的崛起,一方面是他武功高强,令一方面也离不开他“用心良苦”的造势,和唐俊的避而不战。
现如今,他已今非昔比,举手投足之间,已然是江湖大佬的做派。而他的天鹰堂,则成为了江湖上最有名的帮派之一,有了名声,自然也就不缺人才和金钱了。
江湖上永远不变的道理:人人都愿意锦上添花,而从不肯雪中送碳!
今天是吴天鹰四十五岁大寿,天鹰堂上下张灯结彩,喜庆辉煌,仅是大红灯笼就挂了不下一百个。
江湖上携带贵重礼物的访客络绎不绝。各路英雄都赶来祝寿,场面好不热闹!
吴天鹰穿戴整齐,满脸堆笑的招待着前来拜寿之人。只是他脸上的笑容,却难以掩饰眼中的狠毒之色。表面上的谦逊,难以藏住心中的得意之情。
寿宴上,吴天鹰作为今天的主角,自然是要讲几句的。
“今日鄙人做寿,感谢各位前来赏光,吴某在这里谢谢各位了!”吴天鹰向四周抱拳施礼。
“吴堂主客气啦!”
“祝吴堂主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祝吴堂主健康长寿,大展宏图,日后还请多多关照”。
祝福声一片,此起彼伏。
吴天鹰向众人摆了摆手,场面霎时安静下来,他接着道:“吴某不才,何德何能,敢惊动诸位英雄?借这次寿宴,我心中有一紧要之事,想说来与各位相商。”
“有什么事,吴堂主尽管吩咐。”
吴天鹰点点头道:“唐俊年少无知,虚张声势。按理说,我本不应和他一个晚辈计较。可他竟敢无故杀我爱徒,此仇不报,我有何面目立足江湖?故约他决战,怎知这人竟避而不战,我生平从未见过如此龌龊之徒!我已传令下去,此人我必擒而杀之。”
停顿一下,他接着说道:“诸位想必都已听过玉面郎,未曾想这一“采花贼”竟成了人人谈之色变的江湖祸患。吴某虽不才,却以捉拿此贼为几任,届时还望各位鼎力相助!”
他话音未落,忽然听见一个淡淡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吴堂主真是好胸襟呀,在下未请自来,还望堂主恕罪。”
众人回头望去,只见一位白衣男子,手持一把白纸扇,不紧不慢的从门外走进来,看他的样子就像是进了自己的家一样。
他走到一张桌子前,慢慢坐下。看着自己眼前的酒杯,皱了皱眉,道:“能否向堂主讨杯茶水”?
“上茶!”吴天鹰吩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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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男子端起茶杯,泯了一口,叹道:“好茶!”
吴天鹰已猜到来人是谁,也知他来者不善。他深吸一口气,朗声问道:“恕在下眼拙,敢问阁下尊姓大名”?
“堂主不是一直在找我吗,我来了,反倒问起我来。今天当着这众多豪杰,我也正想向堂主讨教几个问题。”
男子又端起茶杯,慢慢喝了一口,神态自若,像是讲一件和自己毫不相干的事情,只听他轻声说道:“堂主说要杀我为武林除害,可我唐俊何时祸乱江湖了?我生平杀人无数,却未曾枉杀过一人。你约我决战前后,有几名身穿白衣的年轻人莫名失踪,据我查明,皆被你所杀,你对此又作何解释呢?”
吴天鹰怒道:“简直是血口喷人,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不过今日我不想与你计较,如若想战,我们另约他日,不送!”
“是否血口喷人,已无关紧要。此事你我心知肚明就够了。我此番前来,本就是为那些被你枉杀之人,讨个公道!”
说罢,唐俊慢慢站起身,一步步走向吴天鹰,顺势展开手中的白纸扇,吴天鹰清楚的看见纸扇上四个大字,“唐门大少”!
看着扇面上的四个字,吴天鹰心里莫名得有些紧张。周围之人则兴奋的看着眼前的场面。
吴天鹰看着唐俊再次说道:“今日我做寿,还望大少给个面子。至于其他事,我们改日在做计较,如何?”
只听唐俊厉声说道:“堂主可知,今日是我特意为你挑选的日子!还有,你在我面前,毫无面子可言。你算什么东西,竟敢约我决战,你真是太不自量力了!哦,对了,你不用下跪求饶了,今日无论你跪与不跪,都是必死无疑!”
唐俊一口气,说出这许多话来,吴天鹰听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真是又气又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