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自己的五感,她还是十分自信的,既然是空气中不存在的气味,那就只能是技能卡的作用,黑框上并没有锁铭这个名字,但问题不大,这年头谁还没用过假名。
见没人再有意见,锁铭抬手开门把门外的人放了进来。
女孩全身上下湿漉漉的,头上的皮筋已经消失不见,头发粘连在脸上,水滴顺着发尖与衣摆连续不断地往地上滴落,已经在门口形成一摊大面积的水迹。
这副样子一看就是掉进过河里。
见门开了,她匆忙走了进来,警惕地看了眼二楼廊道尽头的窗户,反手将门锁上了好几道。
窗户是紧闭着的,老式的插锁只能从屋内拔开。
房屋建在一棵柳树前方,杂乱的枝条挡住了视野,在夜色里,仿佛有一群人在向他们招手。
雀羚再次仰头看了眼天花板,水渍没有继续延伸,屋顶上的东西不知为何没有往窗户的方向继续爬行,二楼的那东西也还在楼梯口徘徊着,它下不来,也不想离开。
青年一开门就被女孩披头散发的造型吓得默默后移了几步。
为了挽回形象不让自己显得过于胆小,他佯装着镇定问:“她们说你被拖到河底了,你怎么逃上来的?另一个人呢?”
女孩被冻得打颤,雀羚沉默片刻,想起被唐悦念叨了几年,要学会适度地关照落难美人,她从包中摸出条毛巾给她。
韩燕惊讶地道了声谢,她接过毛巾一边搓着头发,一边沉声回道:“那女人把我们拽下河后就跟在她们身后上了岸,我运气好还有点力气游上来,他好像不会游泳,应该没逃掉。”
“你看到他不会游泳怎么没救他?”青年闻言语气听上去有些责怪。
韩燕看都没看他一眼,她将毛巾中的水拎掉,冷漠地道:“自顾不暇,顺便提醒下,这是比赛,我们是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