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那位存在和侠箓山的传承也有什么关系?或者更直接一点,侠箓山也是类似咱们宗门的存在?”唐盛运看着高云生高深莫测的笑容,说出了自己的猜测,“得了吧,侠箓山的传承哪里有机会和那种古老的存在扯上关系,使劲往前推,也不过堪堪传承千年,至于起源,就更是有些龌龊。”
“看来韩嘉也不是一无是处,连侠箓山的起源都能起出来。”唐盛运毫不掩饰的话让韩嘉不由得脸色尴尬,但是此时他正和高云生私下讨论什么,韩嘉也不好发作,“得了吧,别在那阴阳怪气了,韩师弟这么多年来经营的山水谍报其实已经相当不错了,只是这次被人有意针对了而已。”高云生哑然失笑,好好的聊着天,怎么顺手就给人一棒子?
“那和着我是误会韩师弟了,原来韩师弟不是废物。”老人继续阴阳怪气,其实也不快唐盛运,自家太多的龌龊事已经到了羞于启齿的地步,只能在这指桑骂槐了,“那为何你忽然又把侠箓山和那位古老存在联系到一起了呢?总不能那位一直活到了现在吧?然后莫名其妙的成了侠箓山的祖师爷。”
“那位在侠箓山究竟是什么地位,我不太清楚,既然他肯站出来警告无量宗,就证明了他和侠箓山的关系匪浅,再不济,认个便宜祖师爷也是极好的。”高云生再次俯身看去,一片湖水已经开始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哪怕相隔极远,也不耽误观赏那副青山环绕的壮丽景致,“脸呢?”唐盛运拍着自己的老脸问道,他都快看不下去了。
“脸?不要了!有个大腿抱着谁要脸呢?你要嘛?”高云生转过头认真的看着唐盛运,此时他的脸上也露出了释然的表情,“我也不要了!见到那位我就上去抱着大腿喊祖师爷。”两人对视一眼,顿时捧腹大笑起来,搞的其他几人在那看的不明所以,差点以为宗主和大师兄都疯了。
“客人可有请帖?”来到侠箓山的湖面上空,呼延虬腾云飞上了无量宗渡船,跨上渡船就开口询问到,刚好面前就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他立刻就明白了来的客人究竟是什么人,立刻俯身作揖,“晚辈见过高宗主,未曾想高宗主竟然亲自来参加观礼,有失远迎,还请包涵。”
“哈哈哈,呼延小友客气了,邻里之间哪有这么多讲究?指不定以后无量宗和侠箓山就是一家人了,说有失远迎这种话未免就太见外了。”高云生很满意呼延虬的态度,面子是给足了无量宗的,一点没有因为曾经的关系而故意给无量宗使绊子,单单这一点在高云生眼里已经是诚意十足。
“不敢当,不敢当,晚辈哪里当得起高宗主称为小友,实在是贻笑大方。”听到高云生的称呼,呼延虬则吓得一哆嗦,无量宗这是肚子里又憋了什么坏水?除了高云生以外的其他几人皆是面色不善,比起来观礼,呼延虬更愿意相信他们是来砸场子的。
“哪有什么敢不敢当?既然同是修行路上羁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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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便是同道,称一句小友,其实一点也不过分,只是我有些好奇,呼延小友送的那封信究竟是何人所写?能否为我引荐一下呢?”高云生越发和颜悦色,呼延虬就越发紧张,只是这狼窝虎穴,易入难出,尤其是听到高云生询问起那封信时,呼延虬着实为于新郎捏了一把汗,难不成这是要针对性的报复?
“哦哦哦,高宗主说那封信啊!这个其实可以不急,等会儿咱们进到宗里,自会看到他,现在他应该正在忙着和家师准备观礼典礼呢!”见呼延虬推辞,高云生也不好强求,只要能见到那位存在,总好过见不着,哪怕晚一些也是在情理之中,毕竟那种层面的存在哪会一点架子也没有。
“好好好,只要能见到就好,要不呼延小友进来坐会儿?喝口茶。”高云生试探性的问道,随着他的手一招呼,十个黑着脸的大汉呼呼啦啦得让开一条过道,这一幕就吓得呼延虬更是不敢久留了,完全就是一副只要你有胆子来,兄弟们一人一把刀就能把你剁了喂狗的架势,顾及到狗健康,呼延虬还是义正言辞的拒绝了高云生友好的邀请。
看着天幕不断波动,一艘巨大的仙家渡船从天幕中驶入侠箓山的地界,为首引导的人影正是呼延虬,看到呼延虬亲自引导这艘仙家渡船时,鹤龚宇就猜到对方的身份了,这是他和呼延虬事先约定好的,只有无量宗的人来了,呼延虬才会亲自引导,其他的宗门交于其他门内弟子引导就是。
“怎么样?”鹤龚宇飞上半空,和呼延虬擦肩而过,师徒二人互相递了一个眼色,“还可以,只是他们好奇那封信究竟是谁写的,我没有把于师弟的身份抖出来,生怕他们对于师弟不利。”鹤龚宇闻言点了点头,收敛了一下情绪,笑着飞上了那首仙家渡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