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棠顿,看着门小声问了句:“是谁?”
门在静了静,又传男人磁性听的声音。
“我,开门。”
唐棠挑了眉,这么快就找来了?还以为起码得在等两天呢。
收敛了神,唐棠没开门,有些小心翼翼的问:“祁先生,您有什么事吗?”
“你过敏了,我来帮你上药。”门外祁煜环着胳膊,面如常,就是眸子黑不见底,没等唐棠拒绝又悠悠的回了句,“别让你哥哥担心。”
门内的彻底没了动静,不过祁煜并不担心,反而无声的数了几个数字,直到数到零,紧闭的房门也被打开了。
祁煜勾了勾唇,像里看去。
屋里有些暗,唐棠换了睡衣,僵硬着身子坐在座椅上,像是刚洗了澡,睡衣的扣子都扣错了颗,黑发微湿,唇红齿白。
就连身上勾人犯罪的香,和这盏黄的小夜灯都隐隐成就了面这场靡的开张。
祁煜眸暗了暗,喉咙不动声的滚动了。
唐棠只开了条门缝,僵硬着身子半晌,才让进了门,小声说:“麻烦了。”
祁煜进了屋,关上门之后屋内越发暗了,虽然看都看得清,可两个人在起就显得怪怪的。
唐棠尴尬了,才:“我把灯打开吧。”说罢,就转动椅去开灯。
“不用,”祁煜制止了,看向离得不远的床,又问:“需要我帮忙吗?”
唐棠知说的是什么,捏紧了把手,声若蚊蝇,“谢谢,我自己可以……”
见持祁煜也没勉强,把袋子里的药膏拿来看了看说明书,听着身后悉悉邃邃的声音,没会儿唐棠有些带着鼻音,软软的小声音就从身后传过来了。
“可以了。”
祁煜回头,暗的锦被上已经趴了个准备被献祭给恶,自己却毫不知的小羔羊。
唐棠身形很漂亮,就是有些瘦弱的单薄,腰很细,不能动的双腿很,脊背和蝴蝶骨的线条看到过分,肤莹白细腻,上面还有些小块小块零散的红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