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儿怎么在这里?
这也太巧了吧?
宁修不由得感叹世界真小。
戚灵儿显然也注意到了宁修,先是一愣旋即面上露出喜色快步迎上前去。
“灵儿。”
宁修率先发声。
戚灵儿见宁修身边还有朋友,不好过于娇嗔,便微微笑道:“郎君。”
这一声郎君却是把宁修的骨头都叫的酥了。
尼玛要不要这么肉麻?
其实是戚灵儿实在想不出来用什么称呼好了。
用夫君?可她们却并没有完婚呐。
用呆子,死鬼?她倒是想用,但是在人前总该给他些面子吧?
想来想去也只有用郎君了。
虽然郎君在明代并不是对男子的正式称呼。
这一称呼多见于唐代,是对年轻男子的称谓。
在明代,称呼年轻男子也有用郎的,但往往要加上一个行辈。
譬如三郎五郎七郎。
而郎君是真的不常用的。
果然,刘惟宁面上露出了狐疑,只是顾忌仪态才没有当面问出来。
这两个人究竟是什么关系?
嗯?
刘惟宁若真是八卦起来,端是连他自己都怕啊。
“郎君怎么想起来潭柘寺了?”
戚灵儿继续柔声细语的问着,弄得宁修好不尴尬。
要不要这么温柔,真的不适应啊。
“咳咳,今日陪刘朋友来潭柘寺求签许愿。”
宁修嘴角一勾淡淡道。
“这么巧,我也是来许愿的。”
见灵儿笑吟吟的盯着自己宁修便觉得一阵头皮发麻。
“我来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同窗、同年刘惟宁刘兄。”
刘惟宁冲戚灵儿拱了拱手算是致意。
看他脸上笑容自是十分得意。这也难怪,和解元郎既是同窗又是同年,可是一件很有面子的事情。
“这位是我的娘子,戚灵儿。”
“原来尊下就是戚少保的千金,失敬失敬。”
刘惟宁深吸了一口气,神情立刻变得肃然。
戚灵儿狠狠瞪了宁修一眼,连忙冲刘惟宁解释道:“别听他瞎说,我们只是订婚还没完婚呢。”
她心道好啊宁修,姑奶奶我给你面子你不要那就休怪姑奶奶我翻脸无情了。
宁修显然也感受到了来自于戚灵儿的杀气,下意识的向后退了一步。
“呆子,你说是不是啊!”
面对戚灵儿的质问,宁修哪里敢说什么,讪讪一笑:“你说的都对。”
刘惟宁直是尴尬死了。他只听说戚少保惧内,不曾想戚少保的女婿也染上了这毛病。
照理说男人怕老婆也不算啥,可因此夫纲不振惹人背后闲话那就不美了。
刘惟宁有心劝宁修几句,可当着戚灵儿的面又不好说,只得暂且压下等事后再提点一二。
“灵儿...”宁修顿了一顿,有意岔开话题道:“你还没许愿求签呢吧,要不要我陪你进去?”
戚灵儿哪里还会给宁修好脸色看,直是扭过身子甩了甩手:“不必了。”
刘惟宁直是尴尬死了,他咳嗽一声道:“宁贤弟还不上前哄一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