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时的冲动之下,让人在府里喊了几声。 钱婆子听说了,急忙把她叫过去,狠狠的训斥了她一顿。
又硬是亲自看管了她一段日子,才让她压下了蠢蠢欲动的野望。
但与此同时,她在心里也更加的怨恨原主和叶无忧了。
钱春还不服气,却碍于钱婆子的再三教训,也不敢在明面上无所顾忌了。
而做为钱婆子忠实走狗的吴婆子,哪怕在心里再看不起叶清,也不敢在白苏的质问下。
直说她就是不把叶清当主人,从没有把叶清放在眼里过这些话。
纵使钱婆子牢牢把忠勇侯府,都抓到手里了。
她也不敢这么说。
她知道一旦她在大庭广众之下说了,就是钱婆子出面也保不住她。
现下白苏气势汹汹,指着她的鼻尖质问。
她也只能咬牙忍下这口恶气,拼命压制住胸口烧的正旺的怒火。
抬手,轻轻的拍了拍自己的嘴巴。
“瞧我这张破嘴!”
旋即,她脸色一变,勉强朝着白苏扯出一抹笑来。
“真是对不住啊,没有认出夫人您,还有这位姐姐来。”
若是放在以前钱婆子没有得势那会子,这吴婆子还能拉下脸皮说几句巴结讨好的话。
在钱婆子一朝得势后,吴婆子这些狗腿子们被奉承的太久。
早忘了以前那些伏低做小的日子,只记得鼻孔朝天高高在上,吃香的喝辣的银子随便捞的日子。
现如今叫她再拉下脸皮,伏低做小,她还真做不到舍出这张面皮。
她总觉得要是她这会子说了软话,服了软,就不亚于把自己的面皮扯下来,叫叶清和白苏主仆两个狠狠的踩上几脚。
只要一想到这个,她的脸就火辣辣的灼烧起来。
心有不甘的她不愿意给,她从不放在眼里的叶清赔不是。
遂眼珠子一转,话里有话的拉扯上叶清。
“这不是夫人您不常过来,总是待在那边院子里吗。”
“这三年来我连一回都没有见过夫人您,就算您现在站在我面前,我也认不出来啊。”
“要说错,我是有那么一点点的小错。”
她不但硬往叶清身上扯,还故意掐着她的指甲盖的最前面那一点,只跟承认她就错了这么多。
再多的错,就在叶清本人了。
“倒是夫人您也不能说一句没错。”
“您啊,怎么着也该多出来走走。总是窝在那小院子里,我想认识您也认识不了啊。”
“您说,我说的是这个理吧,夫人?”
说到这里,吴婆子又摆出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脸。
故意扯出她怀里钱婆子赏给她的帕子,遮住她满是油光的嘴,嘿嘿得意笑了几下。
“这位姐姐好一通嚷嚷,吓得我啊都给忘了。不是夫人您不想出来,而是侯爷不让您出来啊。”
“您呀,就算挂着夫人的头衔又有什么用,还不是不被侯爷待见。”
“叫我说啊,我若是您才不出来丢人现眼,只会乖乖听侯爷的话,老老实实在那个小院子里待着。”
“免得出来啊,闹个没脸!”
吴婆子自认经过她这么连讽刺,带敲打这一通羞辱。
叶清和白苏主仆不是被她气的两窍生烟,就是被羞的面红耳赤。
更甚至,会因为年纪轻轻没有经过什么事的关系。
而被她羞的捂着脸,哭着跑走。